展修每擦一下,傅佑元便觉得自己紧张一下,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展修将他的紧张看在眼中,嘴里不提,可手却还总是往他身上几处稍微敏\感一些的地方擦去。比如,时不时的看似无意擦碰到耳垂,在腰侧以及接近尾椎的位置总是停留得过长。
慢慢的,傅佑元感觉自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待低头望时,才发现自己下面竟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但见他赫然按住展修欲将摸到前面的手,双腿拢紧的同时还不忘将身子微微侧开挡住展修的视线,他正色道:“不必了,你且下去吧,本王自己来。”
原本展修并未注意,可现在傅佑元这般躲闪的动作反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没有离去,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展修将傅佑元按着自己的手慢慢挪开,随后,拿着帕子的手又开始在傅佑元的胸口处轻慢的擦拭起来。
“殿下不必紧张,这些都是最自然不过的反应,说明殿下舒服了。”
“……”傅佑元皱眉又将腿拢紧了几分,他此刻一点都不舒服,心里头就跟猫儿在挠似的难受。
“殿下有多久不曾……解决过了?”兴许是傅佑元身体的反应太过激烈,展修倒是有些惊讶,不由得心想,他的身体真能够敏\感成这般?
闻言,傅佑元却是再也坐不住了,只见他抬起水淋淋的胳膊将展修推离,义正言辞道:“哼!谁有心思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嘘——”展修忙捂住他的嘴,轻声道:“是我失言了。”
傅佑元撇撇嘴,不再搭理展修。有些人总是那么讨人嫌,见着的时候烦,见不着又想念。傅佑元此刻便是这种矛盾的心情。
“殿下,你怎么进宫了?”展修适时将傅佑元的注意力给转移开。躲在宫中数日,展修虽是打听到了不少消息,可是却没有听闻皇帝要将越王送给大岐三皇子之事。所以,对傅佑元的忽然出现,大为吃惊。
“没什么,只是有人不想让我好过罢了。”沉默了一会儿,傅佑元才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了展修。展修听罢,自是眉头紧锁。
“所以殿下这是以身涉险?”将衣衫批在傅佑元的肩头,展修又拿了素净的帕子替他擦起了湿发。
傅佑元没有做声,只任由展修替他将头发擦干。
“其实殿下用不着以身涉险,据我所知,皇帝撑不过七日了。”展修记得皇帝驾崩的日子,不多不少,距离今日恰好七天。皇帝一死,势必会大乱,争权夺位都来不及,到时候哪里还会有人惦记着他这个小角色。也正是因为如此,展修才闷声不吭的躲在宫中。
傅佑元甚为惊讶:“你怎晓得?”
“听太医说的,不过这事似乎除了皇帝,其他人都心如明镜。”
“嗯。”傅佑元点点头,倒也没有再往深处想。“相爷呢?你怎都不传个音信回去?展炎很担心你们。”
其实,你也很担心我不是么。展修道:“我不晓得我爹在哪,不过理应不会有事。大哥大嫂他们是抓了,现下应该被关在牢中,不过目前没事。”
听罢,傅佑元嘀咕了一句:“你倒是跑得挺快。”
“是大哥替我引开了……”
傅佑元一愣,竟是不由得想起十二来,顿时对展修有些感同身受,他安慰他道:“你大哥他们不会有事的,况且他不是活不长了么。真要有个意外,我们去劫狱好了!”顺便也将百里玄明给劫出来,没准看在百里晓晴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份上,还能得到百里家的支持。
“不用,相信我爹会将他们救出来。”
望着傅佑元看向自己的专注目光,展修心下一动,却是将他给拥入了怀中。傅佑元一怔,随即挣扎道:“被人瞧见了!”
话音刚落,他就觉得自己被人抱起,然后一转眼就坐在了横梁上。
“这样就不会被瞧见了!”
不等傅佑元反应过来,他便被展修压倒在横梁上。正想发怒,却是迎上展修真挚的双目:“我很高兴,你竟然愿意为了我去劫狱。有你这一片心,此生,我死而无憾了。”
傅佑元别开脸,却是说道:“我是打算将百里将军给救出来,这样他倒是欠我一个人情。至于你的家人,那只是顺带的。”
“嗯。”展修没有去反驳他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百里:你敢!
黑影:你说我敢不敢?
就在黑影朝小百里伸出魔爪的一瞬间,小百里抽出枕边的剑,剑光一闪,床架被削断。
哐当——
落下的床架狠狠砸在黑影的脑袋上。
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