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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怅回府时也想开了,再怎么说他和季凉也是不可能的,他说的想泡季凉当然也是不可能实现的,自己明白就好,别有太多迤逦想法了。他还是得娶个姑娘正经过日子呢,男人什么都还是别瞎肖想了。
回府后苏怅先到了后院打了一套苏家拳,拳法凌厉有劲,虎虎生风,举动间隐隐有破风声不绝于耳。
“爷。”青颂走进后院唤了他一声,“安郡王到访。”
苏怅收了拳,微微皱了下眉,安郡王自打来了临都养伤就再没插手朝中之事了,那他这次来只是为了和自己叙旧情?还是安鸿那二傻把自己对季凉那点心思告诉了安郡王,这是来劝说自己了?
内心万种想法去了正堂看到那虽因病而显得虚弱憔悴但眉眼仍有狠厉之色的男人他还是恭恭敬敬地做了个礼道:“安伯父。”
安郡王放下茶杯,自上而下打量了苏怅一遍赞道:“怅儿有名将之风啊!”
苏怅礼貌地笑了笑说:“像伯父这样的才称的上名将之风,小辈资历尚浅。”
“哈哈。”安郡王爽朗地笑了笑“你比你祖父会说话。”
缓了会儿,安郡王问苏怅:“今天早朝的事我听安鸿说了,我想问问你怎么看?”
安郡王来养病时便推脱了朝中事务,奏请安帝把他的早朝也免了。所以早朝的事是听安鸿回去后说的。
而苏怅听到安郡王的问话,面色也稍稍收敛了些,不过眼里还是有些轻狂和讽然:“顾相派在朝廷果然只手通天,替罪羊一抓一把。”
“呵。”安郡王不置可否。只是凝视着苏怅的眼睛缓缓道:“这朝中本是一滩死水,纵使水面下什么肮脏的事都有,可是这外面看还是显得波澜不惊,而你此番来这临都,就好像是投湖以石子,激起来了点浪花。”安郡王停顿了下,道“然,也仅仅是道浪花,很快,水面又平静了,而石子则沉入湖底,得学着跟湖底的垃圾们打起交道。”
说完,直视着苏怅微微皱着的眉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