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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袭歌千算万算,小觑了面前的官兵,这北齐的官兵不知是不是都是沿袭了陆离的行事风格,就是没有满身的凌厉寒意,也是端的正正板板的模样。
那人靠近了袭歌,绕着袭歌开始打量,袭歌假意镇定,仍是笑着。
那人忽然在她背后开口,一把剑已经架上了脖子:“碰巧?吸引?呵,你别笑话了,这是什么屋子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袭歌脖颈收紧,连呼吸都变的艰难,那剑不离脖颈一厘,稍动一下,恐怕就会割破喉管,在她没有完成自己的目的之前,就是苟延残喘也要活!
“我说是用来关押重犯,又或者是一个牌位殿,你听得懂吗?”
袭歌在听完最后一句话之后,猛的全身一震,险些擦上剑锋,那人手疾眼快的撤去了剑,装作不在意的说了一句:“姑娘,随我走一趟吧。”
袭歌已经全身抖的如同筛子,她的母后和——牌位,在一起!
她的母后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要和牌位关在一起,折她寿命,这般辱她!她的母后贤良淑德,无辜的是她母后!犯错的是父皇,已经早就两清,为何还要折磨她母后!
袭歌忽然就猛的掩住嘴,那人迟疑了一下,还是靠前一步:“走吧,这件事祁王要知道。”
其实他不知道祁王为何要让自己放出这种消息,还要故意将面前的女子带去,若是想治罪,随意寻个由头就好,何故这么麻烦?到底祁王的心思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