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怀离看着她明显不正常的脸色,哪里还不懂?
轻叹一声。
“早就对你说过了,那些药用多了不好…”
舜英公主直接把手伸进他衣服内…
周围还有众多女眷看着,她也太放肆了些。
许多少女已经忍不住红了脸,就是妇人们也露出尴尬又嫌弃的神色。
萧怀离神色自若,“公主不胜酒力,今日宴会到此结束吧,还请大家见谅。刘嬷嬷,送客!”
“是。”
刘嬷嬷也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请大家跟我来。”
众人本就觉得站在这里尴尬,自然欣然同意,忙不迭的跟着刘嬷嬷出去了。
萧怀离抱着舜英往内院走,还未走进房间,舜英就已经将他的衣袍给脱掉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脸和脖子胡乱啃咬,双腿也缠在他的腰上,那架势,恨不得将他就地扑到,大战个三百回合才罢休。
“阿离…”
舜英公主叫得像猫儿一样,一声声娇软又魅惑,勾得人欲罢不能。
萧怀离又是一声叹息。
“你这是太兴奋呢,还是嫌我送的礼物太肤浅?”
舜英公主的回答是,直接将他的内衫也给脱掉,并且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如雪的肌肤。
萧怀离抱着她走进去,将她压倒在榻上。
衣服从门口散落了一地,两人在榻上就干柴烈火的烧了起来,舜英却不满足,又缠着萧怀离到床上,低喘呻吟响个不停。
……
回去的时候,苏浅璎在马车上就睡着了。
只是参加一场宴会罢了,她甚至都没有做什么,反倒是免费看了一群大家千金自以为是的表演。
怎会困乏呢?
宁晔蹙了蹙眉,却没打扰她。
一个时辰后,太子府到了,苏浅璎却还没醒过来。
宁晔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有些恍惚。
她清瘦得不像话,整个手臂仿佛捧着轻风,随时都要灰飞烟灭一样。
他抿着唇,抱着她回到了蘅芙苑。
苏浅璎睡得很沉,甚至对外界没有了丝毫的防备,这让宁晔十分不安。这几日她吃得好睡得好,照理说不该如此反常才对。
拉过她的手,将衣袖挽上去,那条线依旧在那儿静止不动,并未毒发。
他皱眉,刚搭上她的脉搏,苏浅璎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了他。
宁晔愕然,“璎璎?”
接着他就看见苏浅璎的脸色一层层的红起来,似浑身血液都涌到了脸上,眼神却有些迷离。
像是—
宁晔的脸色一点点的沉下来。
他想起临走的时候皇姐那个莫名的眼神,想起她对苏浅璎不同寻常的热络,想起她素日里的作风…
他当即走过去,在她身上连点几下,将她的功力还给他,然后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衫,随意扯下床帐将她包裹住,抱着她就往外走。
“宁晔,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浅璎只觉得浑身如同火烧,丹田里那股火一点点的往外冒,被封印在体内的血砂似乎在蠢蠢欲动。
纵然没碰过那些东西,她也知道自己遭了算计。
顿时眼瞳充血。
“放开我——”
她努力让自己头脑清醒,鼻尖萦绕的全是他身上干净的味道,让她在药物的控制下险些克制不住。
“放开…”
她声音沙哑,带点春意和娇媚。
“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伪君子,居然…居然给我下这般卑劣的药…你别碰我…走开…走开…”
她不停的挣扎,不停的推拒。
春药如火,加上血砂,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如果不是她体内有墨玄给予的霸道内功,她恐怕早就已经毒发。
太子府中有冰窖。
宁晔又急又怒又恐慌,此时哪里还顾忌她的误会谩骂?直接用上了轻功,脚步飞快的往冰窖的方向走去。
“殿下——”
其哲匆匆而来,“丞相求见…”
话还未说完,他只觉得眼前身影一闪,再定睛一看,哪里还有半分人影?只一句话回荡在耳边。
“去把内丹和药拿到冰窖来,要快!”
其哲愕然。
萧怀离脸色却是十分沉重。
舜英放浪形骸惯了,为了助兴用一些助兴的药也是有的,他只当她今日与往常一样。
可到后来,他就发现不对。
她是在哪里下药的?食物肯定不可能,宁晔既放心苏浅璎坐在她旁边,就一定确定食物和用具没有任何问题。
可若在宴会之前她就服用了媚药,绝对坚持不了那么久。
她的衣服首饰全都是自己准备的,也没问题。
剩下的就是……
香。
对,就是香。
她对着装要求十分高,浓而不厌,妖而不俗。身上用的香,那都是最好的制香师多重工序提炼出来的。
说是香,其实淡雅得几乎没有味道。
可如果那香粉里有问题,苏浅璎会察觉不出来么?
一个画面在脑海里闪电般划过。
那杯酒…
想通这一切,他就急急来了太子府,就看见了这一幕。
舜英这次,玩儿过火了。
他叹息一声,“等殿下从冰窖里出来,麻烦你转告一声,无论如何,舜英都是为了他好,切勿大动肝火。”
其哲却是脸色发白。
“丞相,舜英公主,对苏姑娘做了什么?”
这种事,萧怀离自然是难以启齿的。
他转身准备离去。
其哲却来到他面前,神色十分凝重。
“如果是我猜想的那样,那么请丞相速去公主府看住公主,还有,如果殿下去找公主算账,让公主千万不要与殿下争执,否则——”
萧怀离讶异的扬眉,半开玩笑道:“否则殿下还能一剑杀了公主不成?”
他直觉得那不可能。
其哲摇头,“丞相有所不知,苏姑娘生来身中剧毒,最受不得烈性之物,平时连酒都不沾。所以…”
萧怀离的脸色终于变了。
苏浅璎曾当众说过自己身中剧毒,但这种事总不至于到处宣扬传播。再加上她的身份摆在那儿,已经足够令人津津乐道了,哪里还会在意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萧怀离此时才觉出事情的严重性,“我先去公主府,殿下就算要发罪公主,最起码也得等苏姑娘平安醒过来再说。”
其哲点头。
“我去拿药。”他顿了顿,眼神担忧,不太抱希望的说道:“但愿苏姑娘有惊无险。否则——”
否则问罪舜英公主是小,只怕整个重音都会招来大祸。
……
宁晔抱着苏浅璎来到冰窖,刚将她放在地上,苏浅璎就哇的吐出一口血。然后又是第二口,第三口……
仿佛要将全身的血都吐干净。
她手臂上那条原本停止不动的粉红色的线开始以肉眼看的见的速度向手背蔓延,而且颜色慢慢加深。
宁晔白着脸,立即将她身上那块千年寒玉取下来,以掌力摧化,从她嘴里喂了进去。
点住她全身大穴。
然后就要去扯开她身上临时裹着的床帐。
苏浅璎此刻已经虚弱得连手都抬不起来,却还有那么一丝意识。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