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性子粗疏,被岳陵这么一打岔,顿时便转移了注意力,羞红着脸啐道:“你….你又来胡说!哪个……哪个要…..要和你亲热,好不知羞……..”
岳陵哈哈大笑,贼贼的道:“不和我亲热吗?嘿,这可由不得你了。如今咱老泰山都驾到了,但得他老人家点了头,哼哼,沈青竹小娘子,你可是逃不过我的五指山了,嘎嘎。”
沈青竹听他越说越露骨,饶是神经大条,也是吃不住劲了,满面羞红的跺跺脚,恼道:“你…….哼,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我爹爹去。”说罢,也不敢去看玉砚和彩荷,转身便逃了出去。
岳陵在后面看她去的狼狈,不由笑得越发得意起来。玉砚就无奈的摇摇头,笑着道:“官人这般欺负她,就不怕她真个恼了?青竹妹妹性子刚烈,小心她回头不肯饶你。”
此刻屋中再无外人,她嘴上说到“不肯饶你”几个字时,不由的嘴角微微勾起,眼中有狡黠之色闪过,显然是另有所指。
岳陵见她眼波流转,已然身为少妇的风情流露之下,顿时竟有种勾魂摄魄的感觉。
他有了上次心魔的经历,这方面的定力已然大为减弱,此时哪还忍得住?当即一长身便将这娇娃拖了过来,低头在她优美如天鹅般的粉颈上啄了一口,口中贼笑道:“她饶不饶我且后说不迟,美人儿,要不你先来不饶我一回可好。”
玉砚被他冷不丁的拖过来,不由的惊呼一声,随即身子便阵阵的发软,想要挣扎着起身,却是半分力气也无。只唯余心头一点灵智未昧,娇喘吁吁的道:“不….不要,官人,求你…….,且….且等晚上,等到晚上,妾……妾一切随你……..”
他俩这一闹,怀中的蝶儿和一旁的彩荷都吃吃而笑,眼儿媚媚的,恍如要滴出水来一般。
岳陵哪里肯听,一双魔手已是攀山越岭的,四处攻陷失地无数。玉砚不堪袭扰,只觉双股间蜜流如潮,难过的绞紧了双腿,恨不得就此揉进这冤家的身体里。
只是心头仅余的一点灵智,让她知道,这大白天的,岳陵刚一回来就搞这一出,实在是太不合适了。
所以,强忍着体内阵阵的悸动,勉力抬手按住那双在自己身上使坏的魔掌,呻吟道:“官人啊,妾一路行来,实在承受不起,且容歇息半日,再伺候官人可好?”
岳陵听她这么说,不由的顿时清醒,低头看她,果然见她眉宇间隐带疲惫,不由的心中疼惜。
将手从她襦裳中退出,反手带着她倒在榻上,又转头向一边的彩荷招招手道:“想必你也是累了,过来,咱们便一起躺会儿。放心,只说说话,什么也不做。”
彩荷眼中闪过欣喜之色,羞答答的看了软倒在岳陵身上的玉砚和蝶儿,这才咬了咬红唇,轻移莲步也靠了过来。
三女中,她体质最是敏感。这一靠过来,只嗅着岳陵身上阵阵的男子气息,便不由的鼻息咻咻,瞬间便化为一汪春水了。
蝶儿此刻却忽然跳了下去,脸儿红红的嘻嘻笑道:“大笨蛋,你便和两位夫人好好歇息吧,我却给你们端些茶水果子来。小姐和彩荷姐一直赶路,饭都没怎么吃呢。”
岳陵一鄂,不由低头看看怀中的二女,抬手在两人的凫臀上各自轻拍了一掌,低声怪责道:“怎么这么不知爱惜自己?以后万万不可知道吗?”
二女被他拍在敏感处,不由的齐齐低呼一声,在他怀中互望一眼,齐齐大羞,都是乖巧的应了。
岳陵这才满意的转头看向准备往外走的蝶儿,又复贼笑道:“蝶儿乖乖小宝贝,你且快快拿来茶水果子,官人身上这儿给你留着地儿哈。”
说着,将小腹微微向上一挺,对着愕然回头的蝶儿挑了挑眉。蝶儿面色涨红,啐了一口转身就跑,眼眸儿里却是喜色浮动。
待到蝶儿出去了,屋中只余夫妻三人,忽然间一时都没了话,便静静的搂抱着,鼻息中嗅着对方的气息,只觉得心头满是温馨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