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让这邰统领回去集合队伍,这家伙又拿出一副说理的态度,路文翰很是头疼,只好让他去集合治安所里的官兵一同前去大营。
这邰统领出去没有多久,就又有探马来报,说候作义大部队已经不再安营扎寨,而是草草收拾之后,已经绕道前往北大营方向去了。
“什么?消息是否可靠?为什么会这样?”路文翰本来就在焦急的等待邰统领回来,好一同回归大营备战,可听到探马带回的消息,大吃一惊,是什么让候作义改变了路线呢。
探马答道,“消息绝对可靠,城西匪营不知道派出的是什么,那几个会飞的东西,打死打伤很多候作义大营的弩兵之后,候作义派出两支大约五千人的骑兵军团,可是没有一柱香的时间,只逃回来一支骑兵军团,所以,候作义不得以,才绕道往北大营而去。”
“啊?”路文翰知道,项清溪的基地里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是他不知道这些玩意儿干什么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好,很好,再探,再报。”路文翰思索一下,一屁股坐回椅子,有些高兴,又有些颓废的说道。
探马见状,施礼后离开路家族宅,等探马离开后,路文翰额头上的汗就流了下来,当初要和北大营联手剿灭项清溪的基地,如果那时项清溪没来阻止,那后果会不会和候作义派出的骑兵一个下场?
细思极恐,那时如果自己头脑一热,估计路家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灰飞烟灭了吧。
绝对不能和项清溪以及他的基地作对,不然,下场一定很惨,路文翰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又对自己的想法加以推测,结论还是如此,便站起身,回到路家老宅的大厅。
族人们已经各自回去了,只有路文翰的母亲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面色安详,见路文翰去而复返,才问道,“我儿怎么又回来了?是牵挂母亲吗?”
“母亲,那场战争打不起来了,儿不用回军营了,您说您孙儿会不会有事呢?”路文翰走过来,坐在他母亲身边。
老太太微微一笑,“我相信那边不会轻易动他,你军队的厉害我相信时学海知道,新上任的方志业多少也应该明白,我们路家军不是好惹的,不然也不会派那个候作人来搅风搅雨,想从内部瓦解路家军了。”老太太九十多岁了,说话条理很清晰,一点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
“是呀,如果能憾动我们路家军,当初就直接下道更换指挥使的命令就好了,候进宝也知道,换了指挥使,路家军也还是我们的路家军。”路文翰点点头,不过心里也有些担心候作义的大军,所以没有和他母亲提及。
这次朝廷派候作义指挥大军北上,意图很明显,怕十万大军拿不下路家军,又在民夫里混入五万宋兵乔装成民夫,好出其不意一举拿下路家军,这应该是候进室暗中操作的结果,不然也不会明知路家军强悍,也要用十五万大军前来剿灭。
鱼死网破的结果就是路家军全军覆没,这十五万大军也会损失过半,这种内耗,朝廷那边耗不起,所以不会出这种下策,宋朝就败在候进宝这种只会公报私仇的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