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认真的眼睛,认真地点点头。
他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毫不掩饰的开心。
我突然好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有那么多粉丝,个个把他当神一样供着,娱乐圈里明着暗着向他示爱的女星不在少数,他不应该是个缺爱的人,可他却因为有人承认喜欢他,就开心得像个孩子一样,或者说,他开心,是因为喜欢他的那个人是我?
他是个单纯而孤独的人。
我看着他的笑脸,那种想拥抱他的冲动再次涌上来。
“卫洋,我想抱你。”
他楞了一下,张开双臂,轻轻抱住我。他的心脏就在我耳边跳动,那么清晰,那么真实,这不是梦。我笑一笑,往他怀里蹭了蹭。
“商夏······”
一双眼睛,一双忧郁的眼睛,它在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推开卫洋,向他身后看去,黑色钢琴静静地站在那里,钢琴上放了一面镜子,是古式铜镜。我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可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却很强烈,我冲过去拿起镜子看了看,镜子质量不好,照出的像很模糊。我放下镜子在屋里晃了一圈,没有人。我揭开床纱,雪白的大床一尘不染。我回头,对上巴澈娜的遗像。
我跌坐在床上。卫洋跟过来,捧着我的脸问:“怎么了?”我摇摇头,反问:“你和澈娜什么关系?”
他想了一下,说:“我和巴山是朋友,她是巴山的女儿。”
“就这样?”
“就这样。”
我应该相信他,他的眼神坦然而温柔。我笑了笑,大胆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他吓得向后一退,我乐得“咯咯”笑。他反应过来,挠我痒痒,我拉着他摔倒在软软的床上。闹完了,他支着一支胳膊看我,看着看着就笑了,说:“阿延,你要是留长发,也是个美人。”
简言敲了敲玻璃门,我慌慌张张地坐起来,上去拉开门。简言冲我眨眨眼,笑得极富深意。卫洋出来,问什么事,简言说是周啸彦来消息,外面出事了,八爷已经回古易园了,让卫洋也赶紧过去。
我不知道卫洋和八爷究竟什么联系,也许有生意上的往来吧,很多明星都有自己的一行生意。
卫洋看了看我,叫简言先去安排车,然后拉着我的手说:“不要乱跑,在这儿等我。”
他和简言匆匆忙忙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在阳台上溜达了一圈,看了眼村子格局,心里发慌。还是在屋里待着吧。我回到花房,随手拿了本恐怖小说《奇门遁甲》看起来,因为看得太入迷,忘了时间,直到看不清书上的字,我才发现,天黑了。
这里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恐惧。我找不到灯的开关,但在红漆桌抽屉里找到了一打蜡烛。我庆幸自己没有戒烟,否则身上就不会带着打火机。
我先在澈娜的遗像两旁点了两只蜡烛,然后将剩下的蜡烛摆在地板上,围成一个圈点燃,我坐在蜡烛中央,希望光能给我安全感。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七点了,卫洋怎么还不回来?发生什么事了?他和八爷非法交易被抓了?还是和别的商家起了冲突被困住了?他会不会受伤?
我又想起那个不幸的黄毛胡三,简明曾对他有所顾忌,听起来他背后的主子不简单,会不会是胡三老板寻仇来了?那个人叫什么来着?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