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碰她?”他不满地掐了一把宁蝶的腰,隔着衣服都觉手感甚好,两只手渐渐开始不规矩。
宁蝶美目一瞪,“关我何事。”
霍丞受气,打横把宁蝶抱起来,直接要上楼,宁蝶挣扎,到后面担心自己摔下来,不敢幅度过大,却还是凶着道:“你要干嘛!”
“干你。”霍丞舔舔唇,他站在草坪上视线虽然一直停留在管家的剪刀上面,可是耳朵始终在关注客厅里的一举一动。
看见医生很快提着箱子离开霍公馆,霍丞那时就恨不得抱起宁蝶原地转圈。
无论如何她愿意留下孩子,都说明她对自己的恨意没有到不可化解的地步。
而宁蝶看到霍丞可能要狼性大发,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持久力是多么惊人,以往每每都令她吃不消。她现在身怀有孕,哪经得起折腾。
她吼霍丞别乱来,霍丞踹开二楼其中一间卧室,把她放上床,盯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先是埋头吻了下去,狠狠地。
然后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游弋,宁蝶身体早被调·教得敏感,经霍丞这么挑·逗,已是面潮泛红,但她理智保持着清醒,仍在要霍丞住手。
霍丞真正的住手了,他只是太久没有得到宁蝶,想确认这是不是一场梦,亲吻完,他的手停留在宁蝶的小腹上,手心的温度和宁蝶的体温融合一体,他俯视地看着宁蝶,“为我生个孩子吧。”
他脱掉鞋躺宁蝶身侧,搂住宁蝶闻她的秀发香,小心翼翼地撒娇:“为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宁蝶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
回西南前宁蝶答应过大少爷宁安,给他和陈粤明“搭桥牵线”,她一向守信,这两天霍丞不放她回学校住,她上下学都有司机接送,孩子的事她没明确表态,霍丞对她并没有硬来,相反有些讨好。
害喜的症状越来越明显,吃东西吃不下,但到半夜食欲出奇的好,霍丞让霍公馆厨房里的厨子每晚轮流值班,他又从林月清那里学来几道滋补的菜,每天换着花样做给宁蝶。
今日她说要送信给陈粤明,霍丞点头答应,只是回头称她不注意拆开信封偷看了内容,宁蝶哪会不知,睁只眼闭只眼不说罢了,霍丞对她的占有欲实在可怕。
再过去几日,宁安亲自来了西南,借陈粤明的东风做成一笔大买卖,谢完陈粤明,定要谢宁蝶,对于这个大舅子霍丞倒不讨厌,毕竟前世他们之间无甚多大恩怨,他替宁府在外带兵多年,宁安管里府中财务,至少军中物质这块宁安向来处理得不含糊。
听说大舅子要来探望,他自然同意,不过那日有些军事忙不开,霍丞没能回霍公馆。
一段时日不见,宁安看宁蝶身子圆润许多,他没有往怀孕那方面去想,加上宁蝶变胖和霍丞做的那些营养药膳也脱不了干系。
餐桌上宁安简短地讲了些西北宁府的事,说宁蝶逃婚后,宁沉发了一顿怒火,本来是想找宁蝶回来,但被霍丞压住了,又说大夫人自那天起整日闭门念经,对宁府的家务过问得越来越少。
一顿饭了,宁安赶着回西北处理事务,不能久留,宁蝶送他出霍公馆的大铁门,叫司机备车,宁安客气地谢过,将圆帽扣上头顶,望着自己这八妹温柔的眉眼,他忍不住一叹,说:“宁筝在你逃婚那天失踪了,有可能她会来西南找霍丞。”
宁蝶吃惊,随即一想到按照宁筝要强的个性,她顶替自己出嫁被识破丢尽颜面,肯定是不会再待上西北。她从小在赞誉声中长大,经受不住任何流言的诋毁。
“没想到兜兜转转,你还是和霍丞在了一起,”宁安颇为无奈,“八妹,霍丞那性格
放手很难,你斗不过他。”
宁蝶没有吭声。
“放心,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是宁府的人,以后有什么困难大可给大哥寄信,大哥定然帮你。”
宁蝶闻言抬起头,隔着眼镜片都挡不住青年眼睛里真诚的光芒。
抛开前世的一些小矛盾,她这个大哥确实为宁府的安定做了很多贡献,至少他们每一个宁府的人在动荡不安日子里没有受过丁点战乱的痛苦。
“谢谢大哥,”这是这一世宁蝶第一次开口喊他哥。
安宁半晌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宁蝶的头顶,“保重。”
“保重。”宁蝶道。
……
送走宁安,宁蝶心情复杂,宁沉有句话说得不错,她斗不过霍丞,霍丞也不会放手,她要逃离他的掌控,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她脑海里浮现出霍柏那张死气沉沉的脸,还有他阴森的语气,他想和自己合作,宁蝶在想,要和霍柏联手,一旦成功,霍丞定然不会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