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鸡?本姑娘今天让你们尝尝苦头,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见女人就想泡。
南宫槿榕瞧着她得意的面色,一把拉下她坐到自己身旁,沉声道:“他们怎么了?”那语气不全是逼问更多的是关心她的安危。
“我不知道?”婉奴无辜摊手,纯良一笑。
瞧着那两人狼狈模样,她心里笑翻了天。
门前几名侍卫目光阴戾地瞪着她,此时想遁也难啊。
尼玛,自己又没下毒,怕个球啊。
半柱香时间,大夫匆匆赶来,仔细把脉后,开了几味药,珍断为海鲜过敏。
外面传来一长串马车飞速而至的声音,她知道桦逸王到了,他的皇兄在他的酒楼疑似被人下毒,他横竖难逃罪责,得到消息后飞速赶来。
宇文桦逸形色匆匆跨进房间,诧异地扫了南宫婉奴一眼,对宇文宗泽关心道:“皇兄怎么了?没事吧?”
还没等他皇兄回话,婉奴抢先回道:“想必在内陆呆久了,一次性吃海鲜吃得太多,肠胃不适应。”
她这奚落讽刺的腔调谁都能听出,南宫槿榕迅速起身拱手道:“令妹不识礼节不懂规矩,望王爷息怒。”
你妹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居然第一次维护她?
“你妹妹?”他们都惊叫起来,他有这么个漂亮妹妹,他们怎么不知道?
“呵呵,你们聊,我有事先行一步。”她绕到宗泽王爷旁边抓起桌上自己给他们的银票,还轻轻恶心地扔下一句,“既然你们肚子疼侍候不了本姑娘,我就把银子收回了。”
侍候?宗泽王与夏侯绝红肿的脸瞬间成菜色,感情她是在报复他们说她是从藏缘楼出来的姑娘?
她没有成功遁出门,被桦逸王钳住手腕,“皇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桦逸就先行离开了。”
“她是……”宇文宗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眼睛瞅着他们的手。
“我的未婚妻南宫婉奴。”他眸里有星光跳动瞬息而逝,像献宝一样说着。
“南宫婉奴?”宗泽王与夏侯绝面面相觑,那个曾经装扮得不男不女让他们想挥刀自宫的人真是她?果真女大十五变啊。
南宫槿榕幽幽地瞅着婉奴,才出来几天就脱胎换骨,桦逸王前几天还苦逼地要退婚,现在就未婚妻啦?想不明白不知哪里设有玄机。
宇文桦逸霸道地抱起她,门也不走,更加夸张直接从窗户飞跃出去,“是,告辞。”
丫的,他在昭示什么?这么猴急暴跳的。
房间里有三秒钟的停滞,某两位爷后知后觉感悟,同样是吃海鲜,为何别人不过敏,被她喂的两人就过敏了?
他们窜进马车,婉奴被他紧在怀里,他劈头盖脸责备一句,“昨晚赢了不少银子吧。”
“你查我?”她从他胸膛上爬起来瞪着他。
“老子现在确实要查你。”
“你流氓。”她重重一拳拍下,被他抓在手中。
“你才流氓,自己倒贴钱不说,还亲手喂东西给他们吃,你这脑子又抽什么风?你有几个脑袋和他们玩儿?”他阴沉着脸,深邃寒潭泛起一圈圈雾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