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流氓,你有几个脑袋和他们玩儿?”
喵呢,都知道了?还有她哥哥南宫槿榕从来不和宗泽王一道玩的,难道是看见她在里面才进去的?
“这个……那个……啊呀,我这样给你说嘛,我做人是有原则的,我给银子他们感觉不是我陪他们吃饭,而是他们陪我吃饭,就如同招小倌一样。”她这样说心里舒服多了。
喵喵,那几条蛇说她是从烟花巷藏缘楼混的,也太抬举她了,本姑娘摸男人正二八经才摸过一个,哪有烟花巷女子的艳福。
倌人?他足足瞅了她两分钟,怎么什么话到她嘴里就那么顺口?像说的是青菜萝卜一般。
她一回头瞧那货眼神不对,深邃而诡异,危险而邪恶,“别这么瞅着我,你不值钱的。”
“不值钱?”他邪肆地瞅着她,慵懒靠向后背。
“嗯,顶多,五文钱。”
“也好,还不是一文不值。”他唇角抿出坏坏的笑瞅着她,“陶钱吧,我今天就是你这位女汉子的了,供你消遣。”
她露出了一排小白牙,感情你玩我这么久,我可以玩儿你了?
她陶出一坨碎银塞在他手中,道:“你换算一下,这是多少个五文?”
“十个,你可以多玩儿几天。”他像模像样地将银子放入怀中。
“怎么还不动手?怜香惜玉?”能不能不要这么煽情,那温情的眸子看得她发毛。
“本姑娘给了钱,你这几天就得听我的,我想玩就玩,不想玩就搁着,你有意见我也不接受,现在你就暂时充当我的肉床,我要睡午觉。”她像小猫眯一样倦缩在他胸上,安静地趴着。
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青丝……
给了钱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他老实多了。
刚夸奖完,他坐起身子唇压到耳边贴在她耳扩上说着,“想睡觉我们回海岛赌坊去睡,嗯?”
“不用,你能不能保持一点距离,这样粘着难受。”她说着伸手去推他,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他将她搂得更加紧致。
“哪儿难受?本王帮你吹吹。”唇随着声音从耳边滑进脖子里……
不对,分明是自己包养了他,怎么他有翻身作主人的感觉。
“停止,现在是我出钱我玩儿你,你僭越了。”本是坚定的声音,怎么听进耳里是娇喘怜怜?
“你玩我没错,现在本王不是玩你,是爱护你。”他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是低沉磁性,太暧昧了。
她倚坐在他身上,感觉他不老实就特别让人产生幻想。
丫的,嘴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斜操着的衣服里去,刚才还以为他隔着衣服呢,现在才后知后觉感到一阵温热。
“你这样爱护就不怕自己走火?”她的声音饱含挑衅。
“走火?你不是想让子弹飞吗?”他的声音变得低沉哑异。
“让子弹飞~?这你也知道?”她的眼神凄迷,声音沉吟。
这糊涂蛋,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以后离我皇兄远点。”他埋进脖子里,很是享受。
“好,意思是离你近点?”就这点德行,不喜欢你时,你是草芥,喜欢你时,你是他专属私品。
“这样想就对了,叫你今天上午等我,为什么不听话?”他灼热的鼻息游到唇边,似乎要咬她。
“这不是等到了。”
这是等到的吗?他分明找了一上午才无意碰到,腥红凄迷的眸子瞅着她,唇似触非触,霸道地说道:“以后不许离开我。”
“你得寸进尺,我又没卖给你。”
话音刚落,被他反揽进怀里,一个亲密的熊抱,唇辗压她粉唇上,那好看的俊眸近在眼前,缕缕甘甜溢满鼻腔,一股清新气息通畅无阻随着血液向四周发散……
他的吻怎么这么美好,让她理智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