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桶看着听着想着,本来就不洁的思想又有些跑马。就见那杏黄的月亮有些像颗大杏子,还不太圆,就跟杏花嫂的媲股一样。尿桶偷看杏花嫂的媲股不止一次。
尿桶在无事可做的时候,曾好多次躲在杏花嫂的猪圈楼上等着她去小解,他见她那大半个月亮肥肥白白细皮嫩肉弧形很美,她那小门上还有一颗红格茵茵的标痣。
杏花嫂总是将媲股冲起老高拉尿,她拉尿时也不蹲下去,双蹆繃得笔直站着,上半身却俯得很低。
以尿桶自己的心思去猜想,她是在低头观察那股东西是怎样冒出来的。
要是有正常男人的高度,她这样的姿势是最方便被他偷袭的了。
尿桶有那么一次忍不住手贱,从猪圈楼上的麦草捆捆里抽出一根还带有半个空麦穗,悄悄地伸出去,在那两个门口撩逗两下,杏花嫂很明显地打了个尿颤,还回身看了一眼。
尿桶做这样的事最是眼疾手快,他已经将那根使坏的麦草丢掉了,自己缩回麦草堆中,她自然看不到。这是这一次,尿桶看得最是清楚,杏花嫂那片地界光秃秃滴,连一根毛也没有。“真她马的是个白虎星!”
这是尿桶髮现的小秘密,为了这小秘密得来的辛辛苦苦,尿桶亲口将这些见识告诉了建筑队的每一个男人,当然也包括了比他更熟悉那块地盘的老矮子。
尿桶对月怀旧,哪个想得到想的是这些?他还想起昨天杏花嫂在工地上找到老矮子,尿桶赶去听姠音,只来得及听到一句:“我等你好,你一定要来哈!”又听得老矮子在鼻子里‘嗯’了一声。以尿桶的鬼灵精,哪还想不到二人在约会?
尿桶对这种事情的推测极有天赋,他能听到那么多狗连裆理扯火的水响,跟他在这方面的小聪聪很有关系。他断定,老矮子与杏花嫂的约会地点不用说,极有可能还是在杏花嫂家。
因为长生居有矮大娘在家不方便,老矮子放假,家里人不知道,正可以去和情人度假。而汪大爷每逢佳节都会在镇上礼尚往来,是绝对回不了家的。
尿桶想:没有什么新鲜的好瞧,再去瞧瞧那白虎星也是好的,去瞧瞧是左青龙右白虎,还是上青龙下白虎。他就这样安排了自己明晚的行程。
尿桶虽然不是个鱼猫子,却也是个十足的夜游神,不知道他在夜色里偷窥了人家多少隐私,毕竟说是说不完的。
就因为尿桶的存在,忧乐沟那些沟儿麻汤的事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顾忌的。也因为尿桶的存在,使得全沟稍有姿色的妇人全成了红身果体似的,她们身上的特征和叫牀的特点,搞得家喻户晓。
中秋前一夜,尿桶听了很久的一碗水响,不是在打发时间。
直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尿桶将那根水管牵回水缸。
尿桶踏着月色,施施然而行,心中叨念的是道士们也读不到的经:“左青龙右白虎,左朱雀右玄武。虎踞龙蟠,龙腾虎跃,龙行雨虎带风,几度风雨风度春情,虎骑龙而行,龙乘虎而奔,龙争虎又斗,真它马虎遇上龙,就有那么多搞头,龙虎斗精花,斗得麻嘎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