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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而且陶家二小姐今天也来参加我的工作室开业仪式,这些问题大家今天可以好好地问一问陶副省长和陶二小姐,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哦,错了过可别怪我。”
记者一下子就调转了方向,不一会儿就将陶旭泰团团围住,有记者认出了陶月,将她也围了起来,沙南交代了属下看着工作室,他跟席文撇下了来参加开业礼的那么多人,很不厚道地先离开了。
“文文!”刚到门外,肖岩柏却叫住了她。
席文没理会,推着沙南来到车子前。
“去跟他好好地聊聊吧,我在家等你。”沙南扭回头轻声说。
席文想了片刻点点头,“好,中午我回家吃饭,我想吃爆炒麻辣鱼。”
“好,我做好在家等你,你路上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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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见,见了又没见,所以当这一刻面对面坐在一张桌前的时候,席文跟肖岩柏一时间竟然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么多年他们经历了太多,终于都长成熟了,可有些事情却再也无法改变,就比如,她已为人妻,为人母。
“文文,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吗?”肖岩柏终于还是先开了口,问出的话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就连表情都胆怯而小心,生怕一不留神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她生气离开。
鼻头有些酸酸的,记忆中的他一直都是那样的高傲,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何时这个男人他变得如此的谨慎小心,难道是经历过生死所以他变了吗?
“如你所看到的,我过得很好,有了自己的家,有疼爱我的丈夫,还有了孩子,天底下还有比我更幸福过得更好的女人吗?”
喉咙里像是被烙红的铁块塞着一样,无法呼吸,她说的是事实,他也知道,可这些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还是几乎要了他的命,沙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本应该是他的,她是他的,宝宝们是他的,可现在她成了别人的妻子,孩子也成为了别人的孩子,而他,想要见她一面还都要经过别人的同意,更别想像曾经那样抱她在怀里,拥她入睡。
因为紧张捧着杯子,可捧着杯子却更加的紧张,杯子里的水都溅了出来。
“如果,如果有一天他对你不好,那时候,我还有机会吗?”肖岩柏的声音颤抖得不行,杯子终还是从手中脱落掉在了桌上,水撒了出来,他慌忙去擦,却一紧张又把旁边的瓷茶壶碰落在地上,他有手忙脚乱地去收拾地上的碎片,手被划伤了,鲜血染红了雪白的瓷片,刺人眼目。
席文撇过脸,眼泪还是没忍住流了出来,何时他这样紧张慌乱狼狈不堪过?这个男人,他究竟想要怎样?她都已经决定放下了,他为何还要出现?
“先生,我来吧。”服务生慌忙走过来,肖岩柏这才站起身,局促得不知道是否该坐下,手上被划出的那个口子很大,鲜血“吧嗒吧嗒”地滴着,地上不一会儿就流了一滩血,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紧张地看着席文,连说什么都不知道。
“先生,您的手受伤了,我带您去医务室包扎一下吧。”服务生说。
席文迅速擦去眼泪,拿着包站起身。
肖岩柏连忙道,“文文你要走吗?”
席文淡淡地看他一眼,“去医院。”
肖岩柏一愣,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脸上随即露出欣喜而又激动的笑容,“好,去医院。”
因为肖岩柏的手受了伤,所以席文开着车子,一路上席文很专心地开着车,也没说话,肖岩柏一直想说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憋了半天来了句,“文文,其实不用去医院也没事。”
席文扭头看他一眼,他却立马又道,“还,还是去,去医院。”
“你不是死了吗?为何还活着?”席文终于主动开口。
本来看她张嘴跟他说话肖岩柏很高兴,却没想到她说的是这样的话,心里很难受,“你……很希望我死吗?”
席文又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犀利,“不是很希望,是特别的希望。”
“哦。”肖岩柏一脸的不开心,好一阵子后又说,“那我现在活着你是不是很讨厌?”
席文这次没回答他,讨厌吗?
当他死的那个时候她只知道原本就黑压压的天突然一下子塌了,压得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她被死死地压在地上,就连思想似乎都被遏制着。
他死了,她一个又一个晚上梦到他,她每一天偷偷地在熄灯后的深夜默默地流眼泪,肠子都悔青了没有在他活着的时候跟他见上一面。
她为何又要回到K市?她曾经可是发过誓的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这个地方,不会再踏上这片土地,可是她不但踏上了,而且还回来住了,就是因为这里有她放不下的东西,有他。
所以,讨厌吗?天知道当她听到他的声音时有多激动,天知道当他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时她的心跳有多快,他活着,她很开心,比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还要开心。
“是,很讨厌!”心口不一,说出的话生硬而冰冷,就像冬日里马路边被冻得又冷又硬的石块。
肖岩柏的心情更加的低落,这次他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到了医院,当医生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有些疼他眉头皱着听到席文嫌弃的话语响起时他这才重新开口。
“就这样一个小伤口还嫌疼?”席文一脸的鄙视。
“确实有些疼,不过真正疼的不是手。”而是心,只是后面的三个字肖岩柏没有说出口,说出来又怎样,她不但不会感动相反或许还会更加的讽刺他,他即便是卑微也没有必要再卑贱。
心疼吗?你的心还会疼吗?席文转过身先出了医务室,肖岩柏以为她走了,没等包扎就也跑了出来,身后护士叫道,“还没包扎呢!”
席文扭过脸,看了眼他的手,“你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