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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妹妹。
陶旭泰和女人聊着走开了,席文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们,直到手被沙南握住的时候她才回过神,“南哥。”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南哥认识那个女人吗?挽着陶旭泰手臂的那个女人。”
沙南望去,点点头,“她叫陶月,陶旭泰的私生女。”
席文“哦”了一声,难怪他们会长得那么像,原来真的是父女。
私生女?从年龄上来看这个女人应该是陶妮的妹妹,那么也就是说陶旭泰是婚内*?事情似乎有点意思!
“陶妮出事不久陶旭泰就公开了陶月的身份,并且把陶月的母亲月明也一通接回了住处。”
“那陶旭泰的太太呢?她同意吗?”席文问。
“陶太太因为陶妮的事情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
“什么?!陶太太死了?”
沙南点点头,“死了都快有半年了。”
席文轻叹一声,虽然她对陶旭泰和陶妮的行径极其的愤恨,但是对陶太太,那个像妈妈一样温柔娴淑的女人,她还是一直都很喜欢的。
看她一脸的悲伤,沙南轻轻拍了拍她,“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别再难过了,前面还有来宾,你若是累的话就先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儿,我出去招呼宾客。”
席文点点头,“谢谢你南哥,其实今天应该是我——”
“傻瓜,我们是夫妻,这些客套的话就免了,快去休息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席文回到了休息室,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捏着眉心,想着曾经认识的那些人一个又一个地离开人世,越想她的心里就越难受,想着想着就又想起了肖岩柏,她已经努力强迫自己不去想他了,这段时间确实也很少想,可此时却想得就连呼吸都有些疼痛。
休息室的门从外面推开,虽然只有一只耳朵能够听到声音,但还算是敏锐的,起初席文以为是沙南来了,所以也就没睁眼睛,可不到几秒钟她敢肯定进来的人不是沙南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她倏然睁开眼睛。
“单律慎?”
“怎么?很意外?”单律慎居高临下地站在席文的跟前。
确实很意外,前段时间单律慎为了让她离开南哥他绑架了阳阳以此作为要挟,还好南哥及时的发现将阳阳救出,南哥说单律慎在跟他争执的时候从三层楼上跌下,摔成了植物人,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甚至昨天的时候她无意间提到了单律慎,他还跟她说单律慎还在医院,可今天这个本来是植物人的人却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看起来精神状态还很不错,难道是昨晚上清醒的?
“很意外,你不是该在医院躺着吗?”席文问。
单律慎眉头挑了下,“医院躺着?我为何要在医院躺着?我一没生病,二没生孩子,我为何要在医院躺着?难道是有人跟你说我应该在医院躺着?”
难道是南哥骗了她?不会!他答应过她的以后绝对不会再骗她。
席文直接转移了话题,模样有些慵懒,可心却并不平静,“我没有邀请你来吧。”
单律慎倒也不掩饰,“沙太太的工作室开张,作为沙先生的前任,我不请自来。”
“前任?”席文笑出声,“据我所知我先生也就叫过三个女朋友,邰紫灵已经自杀离开人世了,邰紫宁也跟巩家大少爷订了婚,剩下的也就是前艺人唐琳,似乎你这个前任名不正言不顺,地下的?我先生他也真是的,人家都金屋藏娇,他倒好,金屋藏了个人妖。”
单律慎不怒反笑,递给席文一个微型优盘,“有时间你可以好好看一看,一个人妖究竟是如何让一个正常的男人yu仙醉死的,你要时刻地记住,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光靠容貌那是不行的。”
席文愣了下接过优盘,心里不禁道,难道这里面是单律慎跟南哥在一起的录像?不过就算是,那也是南哥跟她结婚以前的事情,南哥跟她说过,他跟单律慎多年前就已经断了关系。
“好好地看一看学一学,要是有什么学不会的你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亲自教你的。”单律慎故意抛了个媚眼。
席文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差点没吐出来,以前不知道单律慎是变性人还好,现在知道了,一看他这副男人的皮囊实质是女人的本质她就恶心。
这时候听到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嗲声,“阿慎,你在这里呀,我找了你好久都没找到,人家以为你去哪儿了呢。”
席文顺声望去,陶月?
陶月挽着单律慎的手臂,也许是她想多了,可她分明就是看到陶月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那眼神放佛她是她的情敌似的。
她是她的情敌吗?
笑话!鬼才会喜欢单律慎这样不男不女的家伙,都已经变成了男人却不安安分分地做男人还要gou引她的男人,简直是岂有此理!
“阿慎,那个女人是谁啊?”陶月看着席文问道。
单律慎也笑看着她,回答,“她就是沙太太,你不是说一直都想看看沙太太长什么样子吗,她就是。”
“不是吧?她就是沙太太?怎么可能!沙太太怎么长得这么老这么丑啊?你看她的头发,都快掉光了!她才不是沙太太呢,阿慎,你好讨厌!你又骗我!”陶月撒娇地捶着单律慎,身体一扭一扭的,至少是D杯的两团东西呼之欲出,抹胸的裙装都快包不住了。
“我真的没骗你,她真的就是沙太太。”
席文一脸的无所谓,抬起手拢了拢头上的假发,“没想到陶小姐还有特异功能,只是不知道陶小姐是否看得出来你手臂挽着的男人其实是个女人呢。”
陶月拉着单律慎的胳膊指着席文,“阿慎,她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