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男人转眼就将嫩末扑倒在马车里的地毯之上,他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住她,他含笑轻舔她的唇,“你想就这样出去?”
嫩末这才想起自己不着丝/缕,唯一裹着的被子刚刚滑落,男人的衣服磨蹭在自己的肌肤上,有些疼有些痒,有些莫名的兴奋。
“这位贵人,我的伤并不着急,有人贪恋我妹妹的美色,将她抓了去,朋友可否出手相助一番,只要能救出我妹妹,他日我一定生死相报。”
阿庆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他的声音有些弱,也很无力,像是受了很重的伤一般,不过他的语气却很坚决
王子皓似笑非笑的望向嫩末,眼底却是一片冰然之色。
一个说另一个是她的弟弟。
一个说另一个是他的妹妹。
两个人倒真是心有灵犀。
嫩末欲张口唤阿庆,微启的唇却在下一刻被王子皓堵了住,王子皓的舌头如韧性十足的蛇一般在嫩末的嘴中席卷乱窜,时而还戏耍着嫩末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
身子就像是触了电,有些麻,也有些软,嫩末的脸颊上渐渐就染了一层纷嫩的晕红之色。
“听说你喜欢研制药物?”王子皓放开嫩末,他的指腹在嫩末微肿的红唇上流连,清冷的声音却是对马车外的阿庆说的。
“是,以前曾和一队游侠儿一起去图运河,本想找到三王子榜文里的玄紫极白熊内丹,好教三王子为我引见炼药师非白大师。九死一生的从图运河鳄图洞穴里出来,不仅失去了重要的亲人,连玄紫极白熊内丹也没有找到。”
听着车外阿庆的声音响了起,嫩末竖起耳朵专心致志的听着阿庆的声音,然而王子皓却偏偏用手指玩弄她的唇/瓣,害的她不能专心,嫩末气急,张嘴去咬王子皓的手指,却被王子皓快速的躲了开。王子皓的指腹就像是长了眼睛,见她的嘴刚合上,又来挑/逗她的唇,嫩末咬了几次都没有咬到王子皓,干脆气呼呼的将唇/瓣咬进嘴里,瞪着那根敢在她唇/瓣上作威作福的手指。
“我可以为你引见非白。”王子皓并没有打断过阿庆啰啰嗦嗦的话,他扭头,视线在嫩末的耳珠上纠/缠,鼻尖是嫩末身体淡淡的馨香味,瞧着嫩末红潮未褪的细嫩肌肤。似戏弄一般的,他用大腿顶了顶嫩末腿/根深/处。
嫩末的惊呼声在喉咙处生生的被压了下去,她双目圆乎乎的瞪着王子皓,那意思就像是在说:你再敢动一下老娘就和你拼啦!
王子皓的话石破天惊,车外的阿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天上掉馅饼这种美事不是阿庆这种人能想的,他可不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能让别人在他身上无条件的投资,所以他稳了稳心神后才问,“贵人可是有什么条件?”
“日后你需无条件的为我所用。”
当一个炼药师必须是童子之身,童子之身是没法碰女人的。而且日后这人都被自己所用,自己的女人,谅他也不敢有任何想法。
最最重要的是,把嫩末心心念念的阿庆拿捏在手中,就等于拿了一张能吃掉嫩末的王牌在手里。
虽然阿庆在自己眼底转悠就像一根刺扎在眼里,不过这是利大于弊不是么。
这对阿庆来说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不仅能拜入非白大师的门下,还能凭空有个后台罩在自己的身上,但他并没有及时的回复贵人的话,这种美事总让他觉得不安,甚至忐忑,他如今身无分文一无是处,唯一的一个可吸人的地方,便是嫩末!
思绪到这里,阿庆恍然大悟,马车里的贵人想必是与姚宁熙一样的打算,便是需要拿他来拿捏嫩末。只不过这贵人比姚宁熙要婉转迂回。
“我妹妹,你可是见过她?”阿庆这样问,他的声音并没有像刚刚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听起来平顺有力了许多,却是刚刚一个救他出来的灰衣人给他吃了一颗药丸发挥了功效。
王子皓曾在嫩末与阿庆离开游侠儿的那座大船之后就有看过阿庆的简历,他一直以为阿庆就是个懦弱无主见的孩子,唯一值得一提的事情就是上次图运河里他能安全出来,不过这也是因为阿庆的先天优势。
短短几句一问一答的话语,王子皓觉得阿庆似乎也不是一个不可塑之材,怪不得嫩末会心心念念。
王子皓重新把阿庆这个小隐患估量了一番,当然手底还不停对嫩末的撩/拨挑/逗。
“她就在我马车里。”王子皓觉得,有些火苗要从源头就开始掐掉,所以他朗声回应阿庆的问话。
“你把她怎么了?”阿庆怔了怔,随即就朝马车冲去,刚走一步,就被两个灰衣人架在了半空,他双脚踢在半空踢打着,血丝充满了眼睛,脸色狰狞,“嫩末,嫩末,你怎么了?”
嫩末没办法回答阿庆,每当她一张嘴,王子皓就会堵住她的唇瓣,直把她弄的气喘吁吁才会放开。
她听到王子皓用只有她一人能听到的声音传音道,“你们的生死,都在于你怎么说话。”
一直过了好久,阿庆才听到嫩末的声音,“阿庆,我可是你姐姐,啥时候变成你妹妹了。”
声音轻快明朗一如往昔,阿庆听着这声音,渐渐就放弃了挣扎,两个灰衣人便将失了力气一般的阿庆放在了地上。
阿庆一落地就向马车跑去,灰衣人像是得了马车里人的指示,并没有再继续拦阻阿庆。
“嫩末,嫩末,你是不是被逼迫着呢嫩末,你快回答我。”阿庆跑到马车前的窗口处,试图用手将窗口上的小扇门推开。
嫩末身无/丝缕,几乎是反射性的就朝王子皓的怀里缩去,“阿庆,我不是被胁迫的,这是我的恩人,他也是你的恩人,你要好好的加油,我也会好好的,我们还可以再见面。”
窗户打不开,阿庆敲了几下,又听得嫩末这样说,就有些泄气的垂下了手,“嫩末,你是骗我的吧,我知道你为了我……”
“我不骗你。”嫩末打断阿庆的话,试图扭转这个迷途少年的思想,“我有我的生活人生,我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不是为了别人,你也是,你要学着为自己做主,主宰自己的人生。”
“嫩末,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现在可不可以看看你,你那天离开有没有受伤,你脸上的疤还存在吗?你,你和谁坐在一辆马车里。”阿庆的声音有些落寞,他的母亲去世了,父亲要杀他,他唯一撑到现在的希望就是嫩末,可是嫩末对他说,他该为自己做主。做什么主呢?他唯一想做主的事情就是和嫩末在一起。
“阿庆,我是你姐姐,怎么会不再见面,我今天有点忙,等过段时间我就去看你。”想到自己现下赤/身/裸/体,王子皓的大掌还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胸前游/走,再听到阿庆的声音,嫩末顿时无地自容。
马车晃晃悠悠的朝前,嫩末依稀还听着马车后面阿庆在一声声的唤着嫩末,嘶哑的声音,每一声都似用尽了全部力气,嫩末的十指紧捏在一起,想到阿庆刚刚那句我可以看看你吗的话语,眼眶一软,泪珠子无声的滑落。
“乖,怎么了?”王子皓无事人般一身轻松,指腹沾了一滴嫩末脸颊上的泪珠抹在嫩末的唇上。
“你刚刚答应了我,让阿庆拜非白为师。”
“我可以向非白引荐,收不收徒是非白的事情。”徒弟可是关系着自己后半辈子的名誉,王子皓完全可以理解非白的任何一个决定。
“你,你骗我,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没想到眼前的人转眼就会反霸,嫩末气得把眼泪都给逼了回去,她怒冲冲的瞪着王子皓,因为自己被王子皓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干脆头一低就朝王子皓的手腕咬去。
“还咬我?”见嫩末如此,王子皓轻笑,另一只手将嫩末的下巴托了住使得嫩末没法咬他,“傻妞儿,这点事而已。”
眼前的人又赖皮又脸皮厚,偏还长着一副我很正经的模样儿,嫩末咬不到王子皓,干脆头一扭转了过去,不打算再理会王子皓。
王子皓起身,两手像是抱小孩一般托着嫩末的两边肩膀将嫩末抱了起,“去穿衣服。”
“不穿。”嫩末破罐子破摔,那些衣服都被撕成了各种片,穿上还不如不穿呢。1ce02。
“这样啊!”王子皓目光留恋在嫩末身体奥凸起伏的每一处,想了想,觉得时间尚早,倒是可以赶在下马车之前再进行一次交/姌。
王子皓的目光把他的心思暴/露无遗,嫩末无意瞟见,危机感顿生,忙道,“放我下来,我自己穿衣。”
“好!”下一刻就把嫩末摆放在了马车中央的地毯上,很多事情他都是想到便做,所以嘴里说着好,他俯身吻住了嫩末的唇,一手抓住嫩末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带,一手探上嫩末的一处柔软。
“你干嘛?”马车里女人娇/喘的声音好似还无比的气愤。
“当然是干/你啊!”男人磁沉的话语里是一副理直气壮的爽快。
“你这个混蛋,劳资恨你!”嫩末手脚并用的挣扎在王子皓的各种攻势之下终于举了双脚投降,投降语是含含糊糊的吟/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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