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的脸就跟煮熟了的龙虾一般红了个透,不仅脸上,就连脖子身上,都是红彤彤的样子。麺魗芈晓
整个陈地都知道爆/菊的意思?
怎么,怎么会这样,怪不得男人笑的这么灿烂,男人一定以为她送他一朵爆/菊,是把她自己的小屁屁洗干刷净奉献给他!
呜呼哀哉,她刚刚竟然说这两字的时候说的这么流畅爽快!
呜呼哀哉,她竟然还自以为是的觉得除了她没人知道这个两字的意思。
这得多糗啊啊啊啊啊!
男人一定以为她能把这两字都说的畅快,肯定是个有被虐倾向的淫人一枚。
不对,男人竟然想爆她菊,这可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念头,这是畸形心理啊!嫩末定了定神,觉得自己有必要非常诚恳的澄清一下爆/菊真的是朵菊/花,而且身为一个男人,更不该随随便便的爆人菊/花。
嫩末还在润喉,男人就先她一步又说话了,男人坐正了身子,一脸公事公办的严肃,“你放心,我虽然没看过猪跑但也吃过猪肉,我一定会潜心钻研给你个完美的体验。”
嫩末好不容易敛正了的神情,因为男人这一句话又嗖的一下红晕蹿了满脸。
满腹的狡辩话语顿时被打击的无形。
男人这话实在,实在太*的欺负人了啊!说的好似,好似被他爆/菊还是她所期盼的一般。
王子皓一直都用眼梢的余光打量着嫩末的神色。哼哼,他虽然不知道她来自哪里是什么种族,可他知道她是绝对没有什么弟弟的。17690090
就是记不得事了也还敢唬弄他,更敢继续把爆/菊两字搬出来忽悠他,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既然这样,他就用小皓皓撑死她,哼哼哼。
见嫩末又欲张口,王子皓又先她一步发话了,“你那个弟弟是什么相貌特征,家在哪里,家人有谁?”
提到阿庆,嫩末就灭了继续与男人争锋的心思,滔滔不绝的把自己所知道的给男人说的个大概。
“阿庆是鲛人?”
“嗯嗯!”嫩末忙点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家里人才排斥他。”
等了半天,王子皓没有继续询问其它问题,嫩末想了想,觉得姚宁熙的身份已经算是很牛/逼,而姚宁熙府中的人都要称这男人为贵人,说明这男人还要凌驾于姚宁熙之上,只要他愿意,寻找阿庆就是一件芝麻大的小事情。
嫩末突然觉得,她还没有和眼前的人打好基础关系,“我叫嫩末,你叫什么名字?”
“嫩末!”男人唤。末般个嫩的。
估计是对这个名字很是费解,嫩末于是解释,“嫩色宜新雨的嫩;合抱之木,生于毫末的末。”见男人一脸怔忪像是在思考,嫩末又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抬头,目光如雨雾迷迷蒙蒙落在嫩末的脸上,“陈凌皓。”
“谁给你起的名字,真是俗。”见男人的立刻就垮了下来,嫩末这才想起自己本意是要打好两人的关系,忙补充道,“我不是夸奖你的意思!”
艾玛,一着急又把真话说出来了。
“额,不,我的意思是,我这话不是在埋汰你,起名字就是要俗点才好,你可能不太清楚,很多人给自己家的小孩都起名为阿猫阿狗之类的,就是因为这种俗俗的名字好养活。”
王子皓随着嫩末蹦跶出的话语越多,额头的黑线也掉落的越多。
嫩末唾沫乱飞的解释了一会,发觉眼前人的脸色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反而还越来越冷,就像罩了一层秋冬的冷霜般,让人瞅着直打颤。
“你是不是生气了?”嫩末有些忐忑,想伸手去拉拉男人的袖子,结果手一伸就瞅到自己光/溜溜白/嫩嫩的胳膊,忙嗖嗖嗖的把手又缩回被子,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道,“我不太会说话,你别生我气啊,我这个人就是个直肠子……”
额,越解释越像是掩饰,嫩末干脆罪孽深重的垂下头,用无言的沉默来哭诉自己真心是不会说话,越说越错啊啊啊。
不过,在沉默许久之后,嫩末还是憋不住道,“那个,姚宁熙要是知道了我逃走,一定会对阿庆不利,你能不能,能不能……”喏喏着抬头,才发现眼前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似是在闭目养神。
浑身光溜溜的很是不舒服,见男人闭上了眼,嫩末干脆肆无忌惮的在马车里四处打量。
某处角落里有撕成了抹布般的衣服,衣服有黑有粉有白,粉色裙子是自己的,白色里衣也是自己的,那黑色的衣服,嫩末瞅了瞅衣服,又瞅了瞅王子皓,这黑色的衣服难不成是男人的?
难道他们先前的战况很是激烈?两个人的衣服没有半件是完整的,自己的衣服肯定是男人撕的,那男人的衣服呢,是自己撕的?
被窝里的嫩末两手交握在一起使劲捏了捏,看来自己在某一方面也很彪悍啊,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谁榨干了。
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耕不坏的犁,!被榨干的那一方肯定不是自己。想至此,嫩末突然就意气风发,一脸得瑟。居高临下的目光御姐范儿十足的扫了男人几眼,嫩末一时又恼恨自己怎么就对这棵绝世好白菜没有半点滋味印象呢。姚宁岚的厮干啥都是成事不足,弄个药也不弄点好些的唉。
裹了被子的嫩末挪啊挪挪到角落里伸手扒拉了几下那些个破抹布般的衣服,没一件是完整可以穿的,反倒是因为自己这一动,下/面好似有什么东西汩汩流出。
这男人真特么的不爱干净,还一点都不体贴女人,这种清理的事情也不主动弄一下,嫩末一时又恨恨,胡乱找了自己的一件破了的里衣在下面擦了擦,后来想想不解气,又找了男人的里衣擦了擦。
不过马上,嫩末想起了另一个问题,貌似什么措施都没有做,她会中大奖的。
嫩末陷入了对中大奖的恐慌里,于是连衣服也不找了,就一脸忧郁的面壁思索着若是中了大奖,带着个拖油瓶的她可怎么去找自己的族类啊呜呼哀哉。
马车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停了好一会,王子皓有些疑惑的睁眼,就看到嫩末无比纠结的仰头面壁,连被子滑落在肩膀处都不知。
她是在担心那什么阿庆吧!
这样一想,王子皓的脸上突然就无比的阴郁,一个不入流的鲛人,她为什么要担心甚至还说谎话骗他。这一年,这一年她在那里面又是如何度过,他无法找到暗室的入口,他秘密着一部分人去鳄图的洞里,能出洞的人不过是十之一二,他手底那么多的能人,却不能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而去鳄图的洞里犯险,所以在遍寻无果之后,他只能把广发悬赏令,江湖遍地是高手,他就不信没人能寻到鳄图真正的洞穴以及暗室。守在鳄图洞穴暗处的人传他她出了洞,等他赶到时,她已经不见踪影。
她或许不知道,这些日子她所走过的路他都一一走了一遍,可是每一次都是晚了一步。
她更加不知道,姚宁熙囚禁她不是因为那个捧在手心里的妹妹,而是想要钓他出水。
以前的她忘了,现在的她又不知道,一年的时间并不长,但也不短。她依旧是她,除了头发长了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变化,甚至在他们身体交/融的时候,她的反应以及他们的契合度仍一如往昔,但她把他们的一切都忘了,此刻她心心念念的是个叫阿庆的鲛人。
马车里的空气渐冷,二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动不动。
行走的马车突然停伫,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对方。
“主子,人找到了。”马车外有声音如是说。
“死了还是活的?”王子皓这话冷凝,有种杀伐果敢的凌然。
嫩末听得一颤,这种声音可一点都不像是刚刚和她说话的那人。原来一个人的声音,可以变成这么陌生的两种样子。
“还活着,只是状况不太好,要是非白在,或许能挽救他的性命。”
王子皓的目光望向嫩末,接触到王子皓似问询的目光,一直有些昏然的嫩末瞬间就明白了外面那人嘴里说的人是谁。
是阿庆!王子皓竟然这么快就领她找到了阿庆。他甚至都没有在她的视线内朝车外的人下过之令。
嫩末来不及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想到车外的是阿庆,想到阿庆状况并不太好,她忘了自己此刻的境况,猛然起身就朝马车外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