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还上你的当,你说没有就没有,有种你就证明给我看!”贺云棠说着就扶向她肩头,白雨桐一惊,立刻就退开,贺云棠却是练过武的人,下意识就再去拉她,白雨桐继续往后躲,但速度和贺云棠完全不能比,马上就被他捏住了肩头,她一边去推他,一边急道:“将军要做什么?”
“你说呢?证明给我看啊,不是装病就和我洞房,要不然就是心里有鬼!”贺云棠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没想到就这样说了出来,他的确是想过来质问她,但真正要怎么样他自己也不知道啊,虽然……在长寿提醒他的时候,他的确有过那么一会儿把她推倒的想法。
白雨桐身体一僵,几乎就要扬手劈过去,却在反应过来之后阻止了自己,只是像一个弱女子一样试图推开他的手,却丝毫也撼不动。
贺云棠感觉到了她那一刻的吃惊,也感觉到了她身体此时的僵硬,虽然她脸上看不出多大变化,但这足以证明,她是有感觉的,并不是木头,这让他十分得意:看吧,再怎么死人脸也是个普通女人,看她还怎么冷得下去!
这样享受着征服感,贺云棠不由继续道:“怎么样,回话啊,不是有意避开我,我们现在就到*上去,是有意的,说出为什么。”
他看着她的反应,却只见她平日沉静的脸上渐渐起了变化,连脸都红了些,很久之后她才回道:“妾身自然不是要避开将军,只是……只是今日妾身身子不便,实在……”
“什么身子不便?你是想说你病得一碰男人就要一命呜呼?”贺云棠嗤地一笑,“你是拿我当傻子蒙?”
白雨桐连忙回答:“妾身没有,妾身是说……这几日,妾身有月事在身……”
如果是以前,贺云棠还真会信,但今天来她房里前,他早就在心里确认过八百回她是不想让他近身了,现在听到这话只觉得自己要真信了就是猪,不由十分冷硬道:“少来,以为这样说我就走了,那也要证明,反正我也是你夫君,你现在就让我看个究竟,见到一点红我马上就走!”说完就朝她腰间摸去,似乎真要脱她裤子,白雨桐脸色一白,立刻就后退,“妾身的确是装病,只是知道将军厌恶妾身,一心只在夏侯夫人身上,所以才避开,唯恐引起将军不满。”她只希望提起夏侯嫣儿来他会顾忌些什么,却没想到他现在最讨厌的就是听到夏侯嫣儿,只觉肩头一紧,贺云棠捏着她的肩道:“那你还真多虑了,你才是正室夫人,让你这样,我怎么过意得去!”说完就将她拦腰抱起摔*,随后便重重覆在了她身上。
白雨桐大惊,立刻就去推他,手上才要发力,只听他说道:“怎么样,刚刚还否认得一干二净,现在就想反抗了?”
她的手微微一滞,在长久的沉默之后,似乎决定了什么,缓缓松软下来,看着眼前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而后回答:“妾身,没有。”答完,再没有一丝推拒反抗。
这就是默认了?贺云棠微微一愣,突然意识到接下来好像真的要做点什么了。但他完全没作好准备啊,今晚真的要和她洞房?其实他只是一时不服,只是生气,但怎么成了现在这样子?而且还完全是他强迫的,现在再离开,是不是太丢面子?
此时她就躺在他身下,虽然她真的太瘦,但也是柔软至极,而且心里隐隐地知道,自己不可能现在离开的……身下的她微微咬唇,偏过头去不再看他,他终于看到了期待的反应,不禁期待接下来她会如何,想着想着,唇就贴上了她的颈。
……
……
冬日的早晨真真有些冷,只穿着两件单衣的贺云棠从白雨桐院中出来,不由打了个寒战。
尽管打着寒战,但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冷,而是一种异样的感觉……醒来时,她就静静躺在他怀中,闭着眼,呼吸极其轻细均匀。
他抱着她,想起前夜种种,包括她紧皱眉头僵着身体的样子,包括她咬唇轻轻细吟的样子,包括她的身体带给他的感觉……这样的状态十分愉悦,让他几乎想就这样躺上一整天,可后来想到如果她醒过来,他该怎么办,因为迟迟想不到该怎么面对她,于是他就慌忙起来了,假装一个完事走人,毫不留恋的大男人。
这样真的好么?是不是太无情?可万一她醒来,他又该怎么办?总不能对她凶吧,但要温柔,也不知道该怎么温柔,想来想去都觉得难办,直到一阵风吹来,他才意识到真的有些冷,不由就加快步子往自己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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