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寡人落到你手上,下场定然凄惨,是以你到底想怎样?干脆痛快些!”
“啪啪啪!”
慕澄鸿毫无预兆的为黄袍男子的发言鼓起掌来,掌声停下后,他一双慑人心魄的眸子死死定在黄袍男子的身上,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与他的眼神刚好相反。
只听慕澄鸿极其平静的说道:
“寡人?如此堂而皇之的自诩我有些听不惯,在我面前,只有我王兄能自称寡人。因此——”
慕澄鸿看向站在黄袍男子身后的死士,抬手遮上了双眼,好似很不忍心看到接下来的画面。
惊悚的一幕在慕澄鸿刚刚抬手的时候便发生了——黄袍男子由于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站在他右方的那名死士便上前死死捏住他的鼻孔,好让他不得不用嘴来呼吸,不过是弹指一挥间,黄袍男子左方的那名死士便牢牢揪住了黄袍男子的舌头——
随后,死士仿佛将全身的力气都注入到了他揪住黄袍男子舌头的那只臂膀上,只听一声细小的撕裂声音,死士的面颊上溅到了鲜血,映衬的他的脸更加冷血无情。
原来,死士生生拔掉了黄袍男子的舌头,不借助任何器具。
此刻,一条血淋淋的舌头俨然出现在死士紧攥的手中,再观黄袍男子的口中,除了一口污血和泛黄的牙齿,再无他物。
那黄袍男子明显痛到了极致,可被拔掉舌头的他却叫不出来,表情扭曲到无以复加的黄袍男子瘫在地上打着滚,双目充血,张着的嘴巴半晌合不拢。
反观慕澄鸿,他并未当真错过享受仇敌被折磨的场景,他的手还未抬到顶点便已放下,他一脸邪肆的笑容,神色显得意犹未尽。
慕澄鸿紧凝着在地上翻滚的黄袍男子,对方越是痛苦,慕澄鸿脸上的笑容才越真,不似之前那般浅淡——
这便是慕澄鸿的骇人之处了,笑面公子的绰号,的确与他相匹配。
“吴起啊吴起,纵使你更名改姓,换上那一身龙袍,苦练男儿音色,也依旧挡不住你一身的臊腥气,当然,这些更不可能掩盖你不男不女的事实。我给你机会说话,你一出口便要惹怒我,罪过啊罪过!”
慕澄鸿围着阉人吴起踱步,训诫罢了,还双手合十,好似他是一位虔诚的教徒。
躺在地上的吴起挣扎良久,终于缓过劲来,他怒目圆睁,狠狠瞪着俯瞰他的慕澄鸿,之前的顾忌和畏惧早被疼痛给取代。
慕澄鸿好笑般回视着吴起仿若要吃人的眼神,问道:
“怎还恼了?开个小玩笑罢了,不急不急,重头戏在后头呢……”
慕澄鸿说着别有深意的话语,盯着气急败坏的吴起良久,眼神里全是宰杀猎物的期待和兴奋。
对视了好一阵子,吴起看出了慕澄鸿的病态,方才想起了害怕,方才想起了不能硬碰硬,不能跟笑面公子叫板。
慕澄鸿正要询问吴起为何学乖了,便听到大厅后连接偏厅的屏风被人推开,慕澄鸿扬起唇角,等待着来人出场,目光却依旧留在吴起身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