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没事,阿丙病了,大夫已经瞧过了,没什么大病,失眠睡眠不足所致,让他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灵儿温婉一笑,回头瞧见阿丙一脸愧色,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是要起身问安呢还是继续靠着?
“阿丙你没事吧?”亚王爷起身回头,看着面色苍白的阿丙。
“回王爷,阿丙没事,阿丙马上去传午膳。”他从床头站起来,被刘烁伸手制止。
“不用你去,你好好休息吧。”他们不想再打扰他,走出房门,刘烁反手将门拉上。
陈灵儿伸出指头,揉了揉刘烁皱着的眉心,他唇角一咧,展颜而笑,伸手轻轻握着她的小手。
“阿丙只是小病,为何惊动了灵儿?你身体不同往日,谁生病你定要躲远些,哪有你这样自己往上靠的?”刘烁眸色关心,俊颜微肃。
“知道了,今儿在院中洒太阳,想听听曲儿,叫人去请阿丙,才得知他生病了,嗓子不舒服,我叫人请了大夫,害怕病坏了他的嗓子,觉得可惜。”她轻轻摆谈着,亚王爷、单王爷跟随无语,面色温和,脚踏扫不尽的落叶,款款步入中院。
厅中午膳正陆续传上桌来,菜色品种各异,齐聚一桌。
陈灵儿淡心无味地坐着,小口咀嚼,与平时狼吞虎咽大相径庭,食欲不佳。
“灵儿,多吃点,你现在可是一张嘴两个人吃饭。”单王爷帮她夹来两个醉虾,灵儿瞧着他们帮她夹的菜更无食欲。
胃一阵翻涌,她迅速侧过头去,按着胸,张着嘴一阵干呕。
三位爷担心地围上来,亚王爷拍着她的背眸色焦虑问着,“是菜不合胃口吗?”
“灵儿,你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传大夫?”
“灵儿,还好吧?”三位爷面色焦虑,不停地询问。屋子的奴婢们也跟着紧张起来。
陈灵儿坐直身子,深深呼吸,然后指着前面的菜,说道:“这个香酥鸭放远点,我闻着它的味儿就不舒服。还有这个,那个,都放远一点。”
“灵儿,那不是你平时最爱吃的几样菜么?是不是厨子没弄好?”刘烁奇怪的看着那几道菜,每一样都夹过来尝了尝,与平时的味道没有差异。
“我不知道,反正我看着都不想吃它们,拿走拿走。”陈灵儿看都不想再看那几道菜一眼,嫌恶的摆手。
刘烁面色肃然,眉头一扬,婢女们会意,迅速把那几道菜撤了下去。
“这个好吃,嘿嘿,我原来怎么不觉得呢。”肚子太饿了,灵儿大咀大嚼起来,自己不想吃,肚里的孩子总是要吃的,她这样想着,就有胃口了。
亚王爷举着筷子,停在半空。单王爷咬在筷子头,正发愣中。刘烁搁下筷子,怔怔地瞪着她。平时她最爱吃的佳肴,现在成恶食,曾经她最不喜欢吃的菜,现在又成了美味?真是匪夷所思。
难道她肚里的孩子和她的想法不一样?“灵儿,是不是我儿子不喜欢那几道菜而喜欢这几道菜?这几道菜正好也是我喜欢吃的。”刘烁开心地说着,帮她夹菜,她终于和自己的胃口合上了。
“不过我还是想吃麻辣的,你们不让我吃,趁你们不在家时,我自己做。”灵儿噘着嘴,表示抗议。
“那好,今天晚上给你做个麻辣鸡翅,只是不能太辣,好不好?”刘烁面色微肃,终于让步妥协。
“好吧,爷最好了。”陈灵儿夹着菜喂到他唇边,他苦着脸张嘴接着。大夫说要吃清淡的,少食辛辣食物,可以她食欲不佳,只好让步。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忧,深秋的凉意加惧,房中升起了暖炉。
在亚王府,陈灵儿设计了套手筒,经过巧儿的巧手缝制,狐狸毛皮套手筒成品就横空出世,套在手上甚是暖和。
陈灵儿特地把它们当赠品,送给太后、皇后、菊嫔和郊外药场的云妃娘娘。大受赞扬,宫里随即便有人效仿照做,手套筒在女儿界空前流行。
十一月的天气说凉就凉,天上挂着暖暖的太阳,微风拂面,仍感到浸心的寒意。
“巧儿,我们出去玩吧,闷在家里实在难熬。”灵儿小手伸在手套筒里,甚是暖和,望着天上的孤阳,这样大好的天气,辜负了真是可惜。
“主子,今天儿是十一月十五日,赶庙会的日子,只是寺庙都在城外,如果没有王爷的同意,我们不能私自出去。”巧儿犹豫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