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对情侣有两对是住一块儿的,沈阔平也有些异动,但是他不是脑残,可不敢说出来,相反的,在刘颖菲的面前装的正派地不能再正派,似乎对那两对儿未婚同居的十分不屑,男生们心里有数,也都不揭穿他。两个人一个房间,总共五个房间,全在二楼,连成一片的。条件很不错,房间里面也铺着厚厚的地毯,有空调,电视机,衣橱,床也很大,卫生间里还有吹风机,够得上三星级标准了。
现在是下午一点,大家说好了晚上六点钟酒店大堂等,一起去逛古城。顾俏一进房间,见到那张床就像是看到了久违的亲人一样,直接就扑了上去,很没形象的趴着,好半天了一动不动,嘴里j□j着:“累死了,晕死了,渴死了……”因为预计在古城停留个三到四天,钟建军便很家庭妇男地将这两天要用到的东西从行李箱中拿出来一一摆好,省的到时候要用了又要翻箱子。听到顾俏在那儿有气没力地嘀咕,便好脾气地问她:“我看酒店门口就有水果摊,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买?”顾俏像是早就在等他的这句话了,闻言立马回答他:“我要猕猴桃,还有桔子。”
钟建军很快就出去了,然后五分钟不到就回来了,顾俏已经从床上死起来了,瞥了眼他手上面拎着的水果袋子,带着哭腔地道:“我的桔子,我的猕猴桃……”钟建军失笑:“现在吃?”她却摇了摇头:“我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却眼巴巴地瞧着他,意思不言而喻,钟建军自己其实也累得很了,但是为女朋友服务很有动力,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动手剥桔子,然后服务很周到地给喂进嘴里面,一边还观察她的面部表情,见她吃得很满意,便问:“好吃吗?”然后自己也尝了一瓣,紧接着眉头就簇了起来,好酸,带着狐疑地看向顾俏,这妞儿一脸笑眯眯地问他:“还不错吧,我就喜欢吃这么酸的,带劲儿。”估计是缓了点儿过来,开始注意自己身上的卫生情况了,很是嫌弃地对着自己的衣服袖子、衣领子嗅了嗅,然后受不了地道:“一股烟味,臭死了,我要洗澡……”一边说一边已经起了身,从箱子里拿换洗的衣物进浴室洗澡。
钟建军脱了鞋靠在床头打开了电视机,听着浴室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手上下意识地按着遥控换台,唇上一直带着一抹笑意,显然已经神思不属了。过了好久,浴室的水声方才停止,吹风机的声音又响起,然后才见她穿着睡衣裤出来,白色底粉红色碎花图案,长衣长裤,很保守的少女睡衣,但是看她就这么披散着一头乌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就是有一种惊艳之感,从床上坐起来,又站起身走过去,伸手就要抱起他的公主,“俏俏……”谁知顾俏很不解风情地就“呀”的一声叫,拍开了他的手:“你也快去洗澡啦,火车上的气味别沾到我身上来,我先睡了哦,晚上还要逛街呢!”然后爬上床一骨碌就钻进了被窝里,留下了默默站在原地的受伤的某人。
某人这次可没有听话地直接去洗澡,凡是死皮赖脸地赖上了床隔着被子就压到了她的身上,口里道:“小没良心的东西!”已经咬到了她露在外面的一只红彤彤的耳尖,顾俏尖叫着要躲开,可是只觉得他的力道仿佛海水一般,整个儿地将她包裹在其中,往哪儿躲他就窜到哪儿去,推不开,赶不走,恼人的很,顾俏不得已只好讨饶,他却玩上了瘾了,大手将被子一扯整个人覆了上去捧着她的脸一阵乱亲,**的两个人没一会儿便就气喘吁吁了,钟建军想起前一晚上火车上的滋味儿,更是停不下来,伸手就去掀她的睡衣,刚洗完澡出来的她全身白皙地不可思议,更加令钟建军满意的是她的里面是真空的,狼崽子似的扑将上去,一口衔住了她左胸上的那颗红豆,大手则是欺上了另一只,抚摸、揉弄,嘴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啧啧声,仿佛他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佳肴一般,顾俏咬着唇,仿佛魂儿都要被他给吸走了,喉间抑制不住地发出的阵阵低泣,心中暗恨,这厮怎么上手的这么快!已经被他给揉弄地也有了几分想头,但是又想起愚人节那一日的结合,明明已经是第二次了,还是痛得她死去活来,心中就有了几分想要逃避的意思了,难道她的记忆全是假的不成,明明记得前世的时候第一次就不是很疼,后面更是跟他两个黏在了床上整整两天。果真是没成年就做坏事的缘故吗,所以这么疼……
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让某军看出来了,也知道她是怕疼,但是他真的不能忍了,带着些惩罚味道地嘬了口她粉嫩的红唇:“昨晚上勾引我的时候是料定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小坏蛋!火车上就想办了你了!”钟建军在床下沉稳内敛,在床上的时候却总喜欢说一些很粗犷的话。不过他到底还是怜香惜玉的,就算是身体已经处于爆炸的边缘了,仍是不愿意自己脏脏地跟心爱的女人爱爱,硬生生地忍住没有去脱她的睡裤,艰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话语低沉:“我去冲一下,马上出来……”
顾俏之前洗了个澡洗了个头差不多用了快一个小时,这厮连她的零头都没用到,三分钟搞定,然后就急吼吼地往床上跳了,掀开女朋友香喷喷的被窝,“宝贝儿……”这可恶的小人儿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捡回睡衣重新上身了,不过这可难不倒钟建军,三两下的功夫就将身下之人剥得j□j了,顶着被子实在太热,钟建军身子一抖小腿一勾就将整张被子都踢到了床下,顾俏这才发现他竟然是从浴室裸~奔出来的,啊啊啊啊啊,太羞涩了,某俏装逼地捂了脸。
这个样子却是惹得钟建军笑出了声,小色女,有本事别在指缝里偷看他呀。
伸手挤到她紧闭着的双腿间,触到了一片泛滥,便更是忍不得了,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扶着坚硬如铁的**慢慢地挺进,谁知才进了一个头呢,就听她哀哀地喊疼了:“钟建军你轻点儿,轻点儿,疼死我了……”他伏在她的胸上喘着气,停了一会儿见她不再乱叫了,又稍许往里头进了点儿,意料之中的,她又是痛呼出声,然后抽泣着问:“进多少了?”钟建军额间已经起了汗珠,往下看了眼,苦笑道:“一半儿还不到呢。”
顾俏的声音都突然放尖了:“那怎么办,我已经痛死了,呜呜呜……你是不是吃药了,怎么一次两次,这都第三次了还这么疼,呜呜呜……我不要做了,不进了好不好……”
钟建军下面半根儿被她夹在里面这么不上不下的,又是**又是难耐,如今听她的意思像是要半途而废了,哪里会肯,又顾忌她的感受不愿意强迫,只好不去回答她的话,只是下面忍着不动,两只手都探向了她的胸前抚弄,又去吻她的唇,虽然做的次数不多,但是顾俏本就不是个扭捏的女子,身上哪一处让他摸得舒服了也会表现出来,所以他很清楚她身上的敏感点,没一会儿,果然见她原本有些僵硬的身子缓缓地放松了下来,他越发用心地与她唇齿交缠,然后趁着她没注意到,□用力一挺,直接正根儿没入。顾俏放在他腰间的手骤然一紧,嘴里一声呼痛声被他直接吞进了肚里……
顾俏后来是被敲门声给惊醒的,推了推边上同样睡眼朦胧的钟建军,喊了一声:“谁呀?”是曲靖他们,已经晚上五点半了,来催他们别忘记时间的,没其他事情。抱着被子坐了起来,两人都是光溜溜的,钟建军一伸手又将她拽回了床上面,打了个哈欠嘟囔了一句:“这么快……”感觉才睡下似的。顾俏瞪他一眼,并且去推他:“你快起来,帮我把箱子里那件白色领口有刺绣图案的衬衫拿过来,还有里面穿的,快去快去!”刚才弄得她这么疼……虽说后面也慢慢有了快感,但是身上让他啃得好多红点点,她可记着仇呢。钟建军自然是知道她在别扭些什么了,得了便宜的某人也不计较,虽说没有完全吃饱,但是接下来这么多日子,来日方长嘛,便一个咕噜起身套上了衣衫,下去帮媳妇儿找衣服去了。箱子里面有两三个胸罩,想都没想,他拿了个自己最喜欢的浅紫色蕾丝的……
顾俏他们出去的时候,除了廖兴安跟凌倩妮,其他人都已经在大堂的沙发上等着了,说说笑笑的,何晓甜的手上还拿了份儿地图在看,见顾俏过来了,忙叫她也去看,顾俏对这种东西最敬谢不敏了,连连摇头:“我是看了也白看,东南西北的我头晕。”何晓甜骂她没出息:“等会儿走散了看你怎么办,这里面小巷子可多了呢!”顾俏就巴住钟建军的胳膊:“我们家钟建军认路厉害,跟着他我可丢不了。”又对着钟建军打趣,“你可别看到哪个小姑娘漂亮就看花了眼,然后把我给弄丢了啊!”钟建军忍住了才没翻白眼,用手轻轻敲了下她的脑袋瓜子,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他是那样的人吗?
何晓甜一抖:“额……当我没问,你俩的眼里就容不下别人,我还是不当灯泡了吧。”转身跟程昱他们讨论去了。这么会儿,廖兴安跟凌倩妮总算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了,大家热热闹闹地向古城进发。他们住的酒店离古城非常近,直接就有一条小路通往古城,步行五分钟都不用,而且进去不用门票,各地的游客还是非常多的。小路的尽头就是一处挂着“酒旗风”招牌的酒楼,古色古香的木结构建筑,老远的就能够闻到一股醇厚的酒香,曲靖鼻子抽动了两下,道:“军子,这酒闻着真香。”就想去尝尝看,大家忙拉住了他,说:“这才到哪儿呢,这可是苗族的聚居地,酒烈得很,今天还是先算了吧,大体的逛一圈儿再说。”曲靖想想也是,便就忍住了,不过他说,走之前总是要来尝一尝的,若是正宗米酒,他得给他家老爷子带一壶回去,众人都说是。
从酒楼前面经过,又穿过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巷子,算是真正进到古城里头来了,一条极长的河流,河的两旁都是清一色的苗族吊脚楼建筑,桥上灯火缭绕,人声鼎沸,并不很宽敞的小巷两遍三三两两地聚集着一些穿着苗族服饰的老太太在贩卖一些苗族饰物,诸如银质吊坠的手绳、脚链、精美刺绣图案的香囊等等,大概是为了证明这些东西都是自己亲手做的,手头上还有做了一半的物事,大家都挠有兴趣地上前观看,拿起来摸一摸,苗族老太太就会向着你叽里呱啦地来一串苗语,大家自然都听不懂啦,但是不妨碍大家了解她的意思,除了问你要不要买之外还能是什么呢,总不可能跟你说今天天气不错吧?有的则是会说几句简单的普通话,跟你比比手指告诉你多少钱。
刘颖菲已经蹲下来在阿婆前面的箩筐里挑选手绳了,还让剩下的几个女生也来挑选,男生们则是对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兴趣不是特别大,但也都随着她们高兴了。其实这些红手绳上面缀着的银光闪闪的饰品一看就知道不是银的,但是也无所谓了,图个高兴嘛,顾俏意思意思地选了两根,何晓甜跟刘颖菲还有凌倩妮就比较疯狂了,三个人加起来足足买了三十根,加上顾俏那两根,总共三十二根,原本说是一块钱五毛钱一根的,但是凌倩妮跟她还价,最后一块钱一根成交。这个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她们给她三十二块零钱的时候,她竟然是不收硬币的,四个女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就又把硬币递给她,那阿婆表达了半天,又是蹩脚的汉语又是叽里呱啦的苗语又是做手势,她们还是一头雾水,那两块钱的硬币是顾俏的,顾俏自然也觉得很奇怪,难道她的钱是臭的,阿婆嫌弃?这时候钟建军大概是有点儿明白了,问阿婆:“你是要纸币是吧?”阿婆没听懂,钟建军索性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十块钱递过去,咦,那阿婆果然收了,然后从腰间的布袋里摸出一整沓的纸币来,一块的,五块的……然后数了一张五元三张一元的纸钞找给他。哦,原来如此,大家明白了。后来的几个地方,不管是路边摊、小吃店、民族工艺品店,就连超市里都是不收硬币的,问了超市员工为什么,他们说,从小到大都没用过硬币,不方便。大家伙儿数着自己口袋里的钢镚儿,都有些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怪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