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半支起身,春光一览无遗,他裹着几欲透明的月白色轻纱袍,掷地有声道:“我想要陛下躺着不动。”
这是个奇怪的要求,虽然压制着体内欲/望有些痛苦,玄熠还是保持理智,不解道:“朕不明白。”
墨雨突然起身,双手双脚同时勾住玄熠,腰间用力,让两人位置对调了一下后,才趴在玄熠胸膛上,声音极其魅惑道:“熠,答应我,什么都不要做,也不要动。”
玄熠剑眉微蹙,目光如炬,清冷道:“为何?”
墨雨舌尖轻轻舔过玄熠坚实的小腹,分开腿坐在他腿上,留下了一吻,才道:“任何动作,都会撕开你腰间的伤口,我不想冒险。”
心下暖暖一阵感动,玄熠再不控制体内澎湃的感觉,他放松地躺在龙榻上,阖上双眸,中气十足地笑道:“好,朕今天就交给你罢。”
墨雨柔弱的身体一点一点滑上玄熠的胴/体,他低下头,用湿润温柔的舌尖,舔着玄熠胳膊和腰间的伤口,很快他,在玄熠精练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桃红的光泽,那里的药虽然早已被衣料吸收,却仍旧留下了苦涩,每次给玄熠上药,他都要抑制住自己内心的痛楚,他是多么不希望这个人受伤,哪怕是一点点。
玄熠沉浸在墨雨给的欢愉中,纵即被挑/逗得欲/望澎湃,也懂得身上人短暂停留的含义,他微微笑道:“你不用在意朕的伤,自幼习武,磕磕碰碰早已是习惯,那次刀光剑影,受的伤那次不比这重。”
话音刚落,就感觉两腿间传来一阵疼痛,吃痛的抬起头,只见墨雨恨恨地咬了自己一口,玄熠不由得笑道:“怎么了?朕以后会多加小心。”
墨雨的抬起湿润的眼眸,吻了吻玄熠的分/身,低声道:“每次见皇上逞强受伤,我都恨不得狠狠揍皇上一顿才解气。”
玄熠一听乐了,满不在乎道:“那下次再来刺客,朕就站那儿等死好了。”
墨雨狠狠白了皇上一眼,惩罚性的用力地握住玄熠高高昂起的分/身,后者很快疼得讨饶道:“以后朕不会再逞强了,墨雨~~~”
墨雨轻轻松开手,温柔适度地揉搓着,一盏茶的功夫,他抬起头对着玄熠清浅一笑,一缕青丝垂荡在锁骨间,看得后者体内热浪一阵升腾。
墨雨低着头用嘴含住玄熠的分/身,他的发梢拨撩着玄熠的小腹,一点一点舔着,无可抵挡地快感阵阵袭来,汹涌澎湃,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把玄熠深深拉入其中。
夜已深沉,玄熠早已精疲力竭地沉沉睡去,他蜷缩在龙榻上,他白皙的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墨雨轻轻抚平玄熠梦中依旧微微皱起眉头,怜爱地给皇上掖了掖背角,今夜,他在玄熠的药膳里放了一点其它几味药材,综合到一起,就会起到安神作用,吃下去会睡个好觉。素日里陛下带伤操劳,他早心疼不已,虽给他打点好一切,却仍舍不得,想到这里,披衣起身,拾起被丢在地上的奏折,拍拍上面的尘土,举着一盏油灯,认真地批阅起来。
皇上平日不喜欢前朝那种骈文拼凑成的华丽奏折,一当政就要求改回朴实无华的文风,翰林院和言官皆怨声载道,皇上凭借着当年做太子时的人脉,领导一批新人大刀阔斧地改革,重新颁发了科考的书籍,更加灵活多变。
翻开玄熠龙飞凤舞的草书,墨雨笑得有些发酸,三本同样的奏折,皇上只在下面写了三个字:朕已阅。这不是明摆着糊弄人呢嘛!再看内容,都是千篇一律春祭大典谁来主持问题。合上奏折,望着窗外明月,心下一阵凄楚。
到底要不要让玄熠立个皇后呢?虽说不嫉妒是不可能,但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纵即知道皇上不会变心,但是有个女人在宫里,势必会与他,与隆儿造成多多少少威胁。重重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再翻开一本奏折,批阅了下去。
明媚的阳光照在玄熠的眼上,他本能地用手遮挡着光线,很快有人挡住了光线,他翻了一个身,刚想搂住墨雨再赴温柔乡,手到之处却是一片冰冷,他有些赖赖地眯起眼睛,低声问道:“什么时辰了?”
墨雨清婉地回答道:“回皇上,已是巳时。”
玄熠一下就清醒过来,起身道:“糟糕,朕错过了早朝,奏折没批。”
作者有话要说:注:巳时越是北京时间九点到十一点
说实话,这算不算人/妻受的霸道反攻?求不要和谐啊!年大写的多么含蓄啊,你们要含蓄地看……为啥说的好有罪恶感啊!
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江山如此多娇,不及美人一笑,这话也要被和谐?!
玄熠啊,不是吐糟你,若你太傅知道,他当年教人如何快速吃饭的方法被你学去,居然是为了干这个,我想他老人家,一定会从棺材里爬出来,然后狠狠揍你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