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看看差多了,连拍三下手掌场面安静了一下,这酒的质量和度数又出人意料,五十二度这在南方可是极高的度数,但是又是这样的入喉,三杯过去了大伙不感到上头,大家都忍不住议论纷纷。
大家该喝的都喝过,不用舌头最好用的也能品出红将双蒸细微的不同,味道都是甘洌醇厚。
就算朱千户拿别处买来的好酒替代红将双蒸,但是大厅里的摆在中央堆放着一堆酒坛,他的大公子说了这里的每坛酒都可以品尝,分为中高低三种不同的度数,这酒完全杜绝了作假的可能,别处买的酒分为中高低三种不同的度数,那是不肯能的,只有自己酿的酒尽心勾兑沉淀才能酿出怎么好的酒。
“朱团练说个价钱,这一斤酒多少钱,你报个数!”那位幸运楼广海卫的牛副千户侄子先开口说道,他一出声,众人立刻醒悟,这一斤酒多少钱假商人还没说了,打住打住,看看假商人的儿子怎么说。
幸运楼在新宁县地位非同寻常,他家开口了,依云楼的佟掌柜和其他几家坐在那里的掌柜脸sè都不好看,做生意哪有这样做法,那不是主动权都在假商人一边了。依云楼的佟掌柜眯着眼看了,这个幸运楼广海卫牛副千户侄子是不是托。
“红将双蒸淡的每斤二十文敞开供应,中的每家每天最多只能买十坛五十文,当然金装高度数就是大家喝的那可就贵了,一百蚊每天只供应三坛每坛二斤。”朱浩笑着说道。
大明的白酒度数低的不过才不到十文一斤朱千户称之为潲水。
常见白酒有三十文一斤的,以往新宁县的酒楼白酒要五十文到六十文一斤,朱浩的红将双蒸定了个合适的价钱,虽说比那些掌柜预想的要低,但扣朱浩扣去材料人工等成本,也有五倍的利润。
“每天一百文一斤金装高度数的酒,我家和荟雅轩的王掌柜平分了。”幸运楼广海卫牛副千户侄子说话更不客气,荟雅轩王掌柜一愣,随即笑着缓缓点头。
依云楼的佟掌柜yīn着脸冷哼一声,大厅里两侧的中小掌柜都满脸怒意,但随都不敢出声,传说中幸运楼是布政使的小儿子开的分店。
朱千户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声音洪亮的说:“我假商人做事一直公道合理各位掌柜都是与我交情非浅,自然落下谁都不行,一百文的金装红将双蒸,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每人限量三坛。”
既然你假商人是要面子的人,我也不含糊了,幸运楼广海卫牛副千户侄子一摆手傍边的下人赶紧递上银袋:“这是定金,请今天就派人送到敝处三坛,以后每个一个月结算一次,好。”说着不断地朝朱浩这边挤眉弄眼。
朱千户点头,大厅里坐在朱浩下手的几位掌柜得了曹明府的暗示也不含糊,直接拿出现银先把定金付了,然后起身告辞离开。几位定完之后,站在那里焦急等待的中小掌柜才涌上来。
铁血会年轻的家丁手脚麻利的收钱记账,买酒的中小掌柜也高兴这样的好酒,一般是大明朝的北京和留守的南京才可看到的,居然有幸能买到,就算自己收藏拿来喝也对得起价格。
所以,甘顺的功劳是在朱浩发展事业的时候的一桶金。三天,一共收了六千两纹银比每个月精盐还多三倍。
“你俩一起上席,坐在我的右边,”朱浩看着甘顺讲。
“父亲您坐,我伺候大少爷,”甘琳琳低头整理朱浩的靠垫。
朱浩留意了一会甘琳琳,发现甘琳琳两个月以前又瘦又小的丫头居然长大了,个子长高了,脸蛋以前是瓜子脸现在居然是鹅蛋脸了,虽说不是极漂亮但是很有韵味。
朱浩正在看小美女,突然间一双明亮的眼睛注视着朱浩。孟保罗的幺妹正隔了桌子嫣嘴微微笑着。
朱浩突然浑身一阵燥热,猛地灌了一杯凉水,心里舒服了很多,左右望了望见到刘瞎子正从茅厕回来,“刘瞎子,晚上叫人开会,牛绍去通知许杰,谭猴子,和铁血会的冯毅他们。”
吃完饭,打着饱嗝,回到了上川所的指挥部,这时牛绍手里拿着一打文件也进到屋里。
“记录给我看看。”朱浩把军帽脱下来,放到长条桌面上。
牛绍双手递过一打文件,这些是朱浩派去两广每一个县铁血会老家丁的传递原本,抄报一字不得有误,每日都需存档朱浩脸色平静的看完,最留意看的就是提督两广军务吴宣庆来梧州府提调,请调广州府和肇庆府的军丁。
朱浩一看就知道,朱千户这一趟怎么也要去广西剿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