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余光瞥了一眼银票,起码上万两。遂不准痕迹将银票放入兜里,扬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压低嗓音道:“韩老爷,今晚你来的早,说不定胭脂……”她留了白,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给了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韩老爷也扬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复又塞了几张银票给老鴇。咸猪手很是自然的从她胸上滑过,老鴇捂嘴轻笑两声,连忙挥着红丝娟吩咐一旁迎客的姑娘,“赶紧带韩老爷去雅间,备上好酒好菜,好生伺候着。”
今晚,来的都是她的“摇钱树”,老鴇春风得意的紧。余光瞥着走来的那抹绝色,只浅浅一眼,就笑成一朵花。
来人一袭红裳,墨发高束。额前垂着的一撮头发,给“他”妖媚的脸添了两丝阴柔。殷红唇瓣娇艳欲滴,清澈的眸子染了几缕笑意。摇着一柄惹人心神荡漾的扇子,步履间尽显恣意风流。
“悦卿啊,你可算来了!”要不是红儿拦着,老鴇只差把整个身子贴卿缦缦身上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妈妈!”卿缦缦合上扇子,笑的风情万种。
“想死妈妈了,上三楼去。”老鴇亲自带着二人上了三楼的至尊VIP 雅间。
“妈妈,御王人呢?”卿缦缦扫了一眼空座,随口一问。
老鴇捂嘴轻笑,道:“御王在隔壁雅间解渴呢。”
“我也渴!”
“妈妈这就下去给你安排。”老鴇心思活络,听出她的话外之意,笑吟吟的退了下去。
卿缦缦往椅背上一靠,转着扇子,笑眯眯道:“红儿,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的标准,你要不要检验检验?”
红儿咳了一声,似笑非笑道:“没把儿~”
良晌,一位稚齿婑(w ǒ)媠(tuó)、冰清玉洁的姑娘端着茶前来伺候。
这位清纯的姑娘都是老鴇耗费心思,长年累月调教出来的,可不是正儿八经的“清纯”。
她拾起茶盏,掀开茶盖拨了拨水面上浮着的碧螺春绒毛,浅浅喝了一口润嗓。随即摩挲着绿衣姑娘柔若无骨的酥手,爱不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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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埒陶白:形容富有。
稚齿婑媠:形容年轻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