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睿轩,“……”
小家伙基本已经不敢抬头了,闫文林沉沉的目光盯着他如芒在背,他挺直了身板儿从江时婉腿上滑下去,脸埋进她腰上,哇的一声儿哭了出来。
江时婉,“……”
这次她要为闫文林喊冤,他一个字都还没说,小家伙竟然还懂得先发制人,扯着嗓子就开哭,明显是想装可怜逃过一劫。
盛韵樱刚才见江时婉下来,把小家伙交给江时婉就去了洗手间,这会儿出来见到宝贝孙哭的惊天动地的,虽然不明所以,但她看一眼就知道谁是罪魁祸首,走过去一巴掌打在闫文林的背上,“你又对他做出什么了?!”
闫文林见江时婉包庇孩子,眼神闪烁不吭声儿,脸色徒然一黑。
闫睿轩偷偷看了看沉着脸一声儿不吭的闫文林,吓到死哭,还是妈妈的怀里最安全,揪着江时婉的裙子一把一把地吸着鼻子不敢露脸。
江时婉怕他闷坏了,赶紧把他拉开,抽纸巾给他擦一擦脸的眼泪鼻涕。
“乖乖的,爸爸有没有凶你,你自己做错事儿为什么还要哭?”江时婉拍拍他红扑扑的肉脸,把他抱到自己的凳子上坐着。
小家伙噘着嘴不吭声,有点怕怕,有点委屈,不情不愿的夹着碗里的辅食吃。
江时婉瞄他一眼,好样儿,严父威如山,看来真的被唬住了,平常这小东西极其厌恶并死活不愿意用筷子矫正器,这会儿也乖乖的拿在手里了。
吃完了以后还邀功的把干干净净的碗给她看,“吃完啦。”
江时婉亲他一口,“很棒。”
闫宝宝扬着下巴有点小骄傲的看向爸爸,但是闫文林没理他。
哼,过分,垂头丧气!
闫文林刚吃过早餐,接了个电话之后就要走。
“去公司了。”
闫文林点点头,目光有些肃然的看了看江时婉。
江时婉直觉是出了什么事儿,“怎么了?”
闫文林往外走了几步,示意她跟上,到玄关处换鞋的地方,避开了他人,他才说:“闫安宁住院了。”
这话有什么不能当这他妈妈说的?
“她这一病,昨天公司里发生的事情一传千里,要想堵人口舌,可能需要点特殊首手段,我要去问她点事情。”
“到底什么事儿?”
“闫文敬不是我爸亲生的,你想别告诉妈,提前给她做点心理建设就成。”
“我,我我……”闫文林目瞪口呆,听到这种事儿她都给震住了,还要她去给当事人的老婆做点心里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