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辈子还没抓着谁像这样大堆大堆的作解释,可江时婉是个驴脾气。又是个难伺候的主,冠冕堂皇又好听的话,她不爱听,闫文林也说不出口,说事实,她又听不进去。
闫文林捏了捏眉心,呼了一口气,“江时婉,你现在根本不平静,你没认真想我的话,婚姻和孩子的事儿,你不适合在现在就下定论。”
江时婉心想这么久以来,她思考的还不够多么?每次想要尝试的时候,就被打回原形,她再多的勇气都已经付诸东流。
他们之间不仅隔着万千人和事,更加不适合,不怪任何人。
江时婉又躺下了,将脸半掩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是,我不平静,你就当我无理取闹行了吧?”
这语气听起来,真的像是只跟自己生气。
闫文林半天没出声儿,江时婉放缓了语气,声音有哭过后的鼻音,“你快去公司吧,我要睡了,为了孩子,行不行?”
说罢将头往被子里一捂,不再理他。她没见身旁有动静,说明闫文林还是纹丝不动的坐在床边,他不走,她就不露头。
过了会儿还是闫文林怕她闷坏自己,起身强行将她的脑袋给露出来。
“行,你先睡一觉,睡醒了给我打电话。”
江时婉没回答他。
闫文林换了衣服,洗漱之后,去了公司。
江时婉一晚没睡,加上来回奔波,一安静下来,沾着枕头就睡过去了,闫文林走的时候她都没察觉。
一觉睡的极沉,从大亮天光睡到太阳快落山,醒来卧室里的光景却没有丝毫的变化,只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落地台灯,被窗帘隔绝了外界光线的卧室,难辨昼夜。
江时婉醒来浑浑噩噩的,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六点左右。
一天没吃饭,都要饿得没知觉,江时婉赶紧下床去吃东西。
阿姨正在做饭,先将做好的两个菜上桌,让她先吃着垫肚子,还有两个菜马上就好。
闫文林让她醒来以后给他打电话,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已经抛诸脑后,反而是打电话给杜依涵,问她现在还去不去逛街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