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约的是下午,杜依涵跟完一个案子,可以提早下班,结果因为早上那插曲,这事儿就耽搁下了。
受到了江时婉的微信,她问她现在怎么样了,休息的如何了。
江时婉发了个“嗯”就将这事儿翻了过去,问她在哪儿见。
杜依涵此时正在家里随便做了点吃的,看见外面天空,正由沉闷的暗灰色想淡紫色过度,逐渐亮起的霓虹,似乎还将安城上方的天际反射出几丝光亮。
她本想着都这样晚了,出来是不是没啥乐子,商场晚些就要关门,但是想着今天的事儿,如今还揣摩不出她的情绪,便决定陪她出来散散心好了。江时婉大晚上出去,只是不想面对闫文林。
出去走走,晚些回来,累极,倒头就睡,正好可以避免不必要的相处。
江时婉觉得自己跟闫文林这点有点像,不想面对的时候,就采取冷措施。
江时婉收拾好出去跟杜依涵会面的时候接近八点,这个终点,街上广场人潮涌动,正是热闹的时候。
杜依涵定了九点钟电影的票,两个人影院附近的商场逛了一会儿,江时婉什么也没买,杜依涵到是看上了一双靴子,花了七千多大洋拿下。
一直到电影结束,江时婉也没看手机。
十一点左右,江时婉睡了整整一天,不见丝毫的睡意,又拉着杜依涵去吃宵夜。
杜依涵终于是正视到了她的反常,坐在甜品店里,她问:“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时婉喝了一口果汁,“也没什么,就是两个人相处,有了跨不过的鸿沟。”
“官腔!”杜依涵不满意她的答案,“你说的这么抽象,我不能具体理解,跨不过的鸿沟,是指三观,还是他变心了?”
江时婉挺平静的,“谈不上变心,其实我也不能将我跟他之间的感情下个定义,以金钱开始的关系,就算是有了感情,怎么说呢,就像是踩着感情和道德的边缘,假若失之毫厘就能差之千里,我跟他本来就没有感情基础,因为种种原因,过不下去再正常不过。”
杜依涵探口气,“大姐,我就问你所谓的“种种原因”到底是何原因?”
江时婉沉默了片刻,“原因就是我太贪心,想要的太多,所以介意的也太多。”
如果她保持单纯一点的目的,或许要好过很多。
“介意”两个字让杜依涵总算是明白过来了,看来就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往往逃不开“过去”这个话题。
杜依涵撑着下巴,“谁没个过去呢,不管他爱过谁,只要他现在身边的是你,他的心向着的是你: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江时婉,你应该着眼于现在,你最想要什么?离婚真的就是你最好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