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婉,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不懂知足?”
藜麦最是见不得江时婉这幅不管什么都不在乎,并且理所当然的样子,“闫文林在风口浪尖的
时候,顶着压力帮你澄清,你转身就跟别的男人肢体亲密,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打闫文林的脸。”
藜麦冷笑着,也不知道闫文林是为了什么。“你整天什么也不管,闹出事儿来,还要闫文林给你擦屁股,你道理哪里来的底气这么的理直气壮?”
藜麦说完,锐利的目光看了眼赵齐,后者笑了一声儿,刚要说什么,被江时婉打断。
“藜麦,有些话本来我也不想说,你偏生次次不要脸的跟我论对错,插足别人婚姻不成功你是不是心里憋屈找不到地方发泄?眼见着没机会跟闫文林相守到老,就难受到说话不过脑子吗?谁不要脸的在婚礼那天晚上抱着他哭的,谁有是除了事儿只知道找闫文林的?我看你还是不知道“前男友”三个字是什么意思,跟已婚男人保持距离是做人的基本道德,人要脸树要皮,从简单层面来说就是羞耻心的问题,这玩意儿幼稚园的时候就懂了!你没立场也没资格教训我,你现在最该明白的就是摆正你自己的位置。”
江时婉语炮连珠的说完,字字铿锵,“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劝你别再这么不知道轻重高低。”
藜麦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姣好的五官紧绷的明显,黑色的眸子睁的大大的,嘴唇闭的紧紧的。
江时婉懒得多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颇有些瞠目结舌的赵齐下意识的转身跟上。
出口就感叹:“你说,你教训人的功夫,是不是都是跟闫文林学的?”
江时婉没功夫跟他贫,斜了他一眼,还没说话,身后又传来了藜麦压抑的声音。
“我说过的话我不会否认,更不否认我爱闫文林,但是我知道孰轻孰重,不知道轻重的那个应该是你江时婉,你知道闫文林因为跟你结婚扰乱了多少计划吗?你知道你在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时候,闫文林却即将要面临董事会罢免他总裁职务的表决会议吗?”
藜麦见江时婉身影生生的愣住,便知道她肯定是不知道的,冷笑了两声:“他焦头烂额加班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在一刻不停的给他找事儿。”
藜麦缓缓踱步上前,因为喝了些酒而有些泛红的两颊,冷笑中带着迷离,她就站在江时婉身后五十公分的距离。
“既然你不择手段都嫁给了他,不管什么目的,你既然达到了,麻烦你好好对他,安安分分,他没有那么多功夫来照顾你的那些矫揉造作的情怀,更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来满足你所有幻想的儿女情长,这都做不到,你就没资格做闫太太。”
最后一句话,藜麦轻飘飘的出声儿,带着一股子不屑一顾。
在她话音落下之后,一直没吭声儿江时婉静静站着有一秒,然后转身给了藜麦一个耳光。
藜麦被打的一懵,脸上顿时浮现出几个鲜红的指印,“啪”的一声儿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荡气回肠。
江时婉甩了甩自己发麻的手心,看见这一巴掌有多用力,连赵齐都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