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太太?”藜麦嘴角杨起来,微挑的丹凤眼里却看不着丝毫的笑意。
江时婉闻声转过头,赵齐虚扶着她的手也从她的腰后拿开。
江时婉见着来人,眼底闪过稍许惊讶的神色,看了眼她身旁跟着的人,尽管江时婉不喜欢跟一个曾经撕破脸的人说客套话,但是这种公众场合还是顾及着双方的面子,笑着答应:“藜律师,真巧。”
“是啊,真巧。”藜麦依旧笑着,声音去转为不咸不淡的语调,将是万万现在日常出门已经不穿高跟鞋了,穿着平底鞋过膝靴的她,站在了穿了高跟鞋的藜麦面前,气势上矮了一截。
藜麦垂着眸子看了看她,客气得体的让同行的人先离开。
等人走远了才扬起红唇又说道:“本来,我还担心闫太太被流言蜚语所影响。”
藜麦满含深意的目光在赵齐身上打量了一圈,很容易就认出来是之前被传到网上的和江时婉亲密的男人之一。
她不可抑制的发出一声轻嗤,“看来闫太太心放的挺宽的。”
江时婉并不喜欢和藜麦正面交锋,自己觉得跟她并未有过任何需要针锋相对的过节,上次她在洗手间说的那些话,她可以理解为一个失恋女人的心有不甘,不管她的介入是不是真的棒打了“可能”结婚的她和闫文林,但那些话不可否认的让她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本着能不打招呼尽量面装作不认识的态度,能忽视则忽视,但是藜麦有时候,总是一副嘲讽谴责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儿?
江时婉好笑的扫了她两眼,双手环着胸,好脾气的说:“藜律师,我心的确挺宽的,我要是心胸狭隘,一个不开心,说不定就要来膈应你了。”
藜麦被江时婉的回答呛的脸色有些难看,这次连“闫太太”也懒得叫出口。
“江时婉,你这么伶牙俐齿,怎么不再绯闻出来的时候出去说几句?”
“我要是能处理,要我男人干什么吗?”江时婉面不改色的反问。
赵齐立在江时婉的身边,眼见着两个女人三言两语就要开始唇枪舌战起来,顿时觉得头大,自己又是做了什么孽?每次跟江时婉出来都没什么好事儿。
赵齐跟江时婉打的交道不多,不过觉得她这个人真是十分有意思,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捏出一副教训江时婉的口吻。
即便自己被牵连其中,还是看戏人的姿态,安静看着。
都说处理感情方面的问题时候,再聪明理智的人都会变得易怒易冲动,尤其是那个满心求而不得苦着的那个人,体会更深。
所以,即便是在法庭上能自信的高谈阔论的藜麦,仍旧在这一刻被江时婉说得理智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