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了之后,说:“没什么。”
“那说说你刚才为什么变脸?”闫文林又开始下一个问题,手自然而然的伸到了她的腰和椅背之间的缝隙里,撑着座椅。
江时婉眼神闪了闪,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侧了一点,“我没有,你不要挨我这么近。”
江时婉好死不死,一偏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斜前方的那一桌的钟越城,他正在看她,江时婉纯属偶然的就跟他对上了眼。
闫文林借着现场灯光昏暗,手抚上她的腰,重重拧了一把,“我不能?谁能?”
江时婉看向他,发现了他正看着钟越城,然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问:“他么?”
“你再拿这件事儿挑事儿?”
“你先挑起的。”闫文林理所当然的说。
“我。”
“你不是老爱因为藜麦跟我过不去吗?只许州官防火,不许百姓点灯?”
“求求你要点脸。”
闫文林越贴越近,江时婉身子不停网旁边仰,差点失衡,被他一把拽回来,直接倒在了她怀里。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别这么主动投怀送抱求和。”
江时婉真是好气又好笑,闫文林能面不改色的说这些话,那得要多厚的脸皮!
但是江时婉确确实实被他的举动撩拨得心软了,闫文林再一次做了那个主动示好的人。
“痒死了。”她忍着笑意转开头。
闫文林顺手捏了一把她腰臀连接处的肉,江时婉嗔了他一眼。
闫文林轻勾唇角,垂着眸子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目光,宛如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暗含深情。
仿佛一阵电流从心底直达四肢百骸,江时婉正心猿意马。
然后立马别开头去看台上,耳根子上的红晕,出卖了她的害羞。
闫文林也悄无声息的拉开了些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若无其事的看着那对老夫少妻。
钟越城看着两个人的亲昵,心起波澜,以前他总是觉得江时婉不食人间烟火,不喜欢男欢女爱,现在才知道没有所谓的不喜欢,只是没有遇见对的人。
藜麦就坐在闫文林的对面,因为都往台上的方向看,她的目光无法避免的要越过闫文林和江时婉。
藜麦暗中握紧了手,指甲陷入皮肉。
她只记得以前的闫文林是个只会等别人拥抱他的人。藜麦懒得再看,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姜宇承看见了,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愉悦,说:“这种场合十分有趣,因为关系够复杂。”
藜麦先前已经几杯酒下肚,才面露些微罪色,冷笑:“你就看笑话吧,你知道吗?你苦苦寻找的那个女人啊,喜欢的可是闫文林,要是她知道了是你夺走了她本该属于闫文林的第一次,你说,她是不是该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