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叫着她的名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想的却是她的脸?”
有些想法在江时悦的脑海里辗转,一旦到了某个点,触及到她的神经,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她的声音音量抬高,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声音。她起伏着胸膛,缓了缓,才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来:“贱!”江时悦说完甩门而出。
钟越城也不在意,该干什么干什么。
江时婉一直到了上电梯都还没缓过劲来。
“你该回神了。”耳畔突然传来闫文林冷声的提醒。
江时婉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吸了一口气。
闫文林按了一楼后,又按了另外一层楼,看了看腕表后说:“我还有事儿,先让郑阳送你回去。”
江时婉见他目不斜视,知道他暂时还不想谈其他的事儿,便没再自寻没趣,何况现在柱和中地方也不适合说话。
江时婉没有多问,闫文林在下了两层楼之后,出了电梯,儿江时婉跟郑阳径直去了底下停车场。
闫文林下了电梯,电话响了,那头传来紧绷的哭声,哽咽了一声儿,咽下哭意,“闫文林,你到了吗?”
“马上到了。”闫文林说完挂了电话。
闫文林顺着走廊往前,转了个拐角之后,站在一间病房门前,扣了扣门。
过了两秒里面没有回应,闫文林便握着门把手正准备推开门,下一刹那,门已经从里面被打开。
闫文林正欲往前的脚步止住,藜麦立在他面前,素颜的她脸色憔悴,眼球里泛着血丝。
今天早天不见亮,已接到她妈妈出事儿的电话她便赶过来了。
前段时间,藜麦去和姜宇承谈过之后,姜宇承答应了让藜麦妈妈回去姜家。
但是短短不到一个月,她妈再次只身搭飞机来到安城,而且凌晨三点背人发现晕倒在航站楼的行李转盘边上,脸色蜡黄,整个人如同苍老了十岁。
等她接到电话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从她到医院,母亲躺在病床上,一直保持这昏迷的状态,精神状况也不太好。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母亲到底经历了什么,平时通话的时候,也没发现母亲的异常。
藜麦本以为自己手里握着筹码,姜宇承总不会对她妈妈做什么的。
可现在藜麦觉得是她自己在姜宇承面前,还是太单纯。
人到脆弱的时候,总是本能想找那个最想依靠的人,尽管她想刻意规避他,但是前段时间跟言恒语吵了一架
本来她已经想着,就这么一个人挺着吧,她既然有姜宇承想要的信息,他还不至于对她如何,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但是在接到闫文林的回电之后,她冷静自持的底线又再一次的崩塌了。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藜麦一副没睡好的沙哑嗓音。
之前她跟他通话的时候多问了一句,他说时间还不定。
闫文林没出声儿,没有必要回答的问题,他向来保持缄默。
看了眼病床上,他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