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以为这是江时婉承认了,便又说:“这事儿在客观来看,是情有可原的。但是换个角度,你将主意打到了我儿子的身上,我就不可能再站在客观的立场去理解你的做法了。”
江时婉听到这里,伸手打断了她,忍不住皱眉:“钟太太,我一直都想请教你,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打钟越城的主意了?我是逼他跟我谈恋爱了,还是逼他跟我结婚了?说起来,你活到这把岁数,用一句俗话说,您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多,经过的桥比我走过的路都远,难道还不知道说话要讲求证据这个道理吗?”
钟母听到那句:“您活到这把岁数”心里十分的不畅快,这是变相的再说她老,钟母黑了黑脸,紧跟着不齿的笑了声儿。
语气也渐渐没了刚刚的和气,“直接证据没有,但是你自己不是都承认了和越城还有来往?昨天晚上的订婚宴我是亲眼看见你从休息室出来,你敢说你出来之前不是跟我儿子在一起?”
江时婉但笑不语,她很好奇,为什么有些人永远不会在自己或自己人身上找原因?
因为以世间宇宙的规律来看,胳膊肘总是要往里拐的。
特别是钟母这种人,想来高高在上惯了,不容别人忽视自己的权威,就算是自己有错,也不容他人置喙。
就如同这件事江时婉实在是委屈。但是钟母就是认定是她江时婉有错。她儿子就是聊斋里的那种,单纯懵懂容易被狐狸精勾引的美貌书生。
江时婉扮演的角色,自然就是不安好心的千年狐狸精。吹口妖气就能将她儿子迷得团团转。
“我确实是跟他呆在一起,但是他用江时悦的手机发短信给我,让我去的休息室。”江时婉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要是不信,我这儿还有短信记录呢,要看吗?”
钟母脸色一变,仍旧坚持说:“要不是你回国以后吊着他。他能做出这样的事儿来?”
江时婉简直哭笑不得,看看自己的手,攒出个半真半假的笑,有点冷,说道:“钟夫人,你觉得你的儿子比闫文林更有本事吗?还是觉得他比闫文林更有钱?好到我足够放弃闫文林?”
钟母笑了,“现在脚踩几只船的女人都不少,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没有想法的人,给自己留条后路,也不是没可能,以防哪天闫文林看上更好的了呢?你说是不是?”
这话很明显的就在说,闫文林是不会跟她长久过下去的,指不定她又是用了什么手段才上的位。
江时婉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江时婉也渐渐的敛了笑,面无表情的淡淡说:“钟夫人,我觉得我们三观存在着眼中的诧异,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江时婉说完,刚要站起身,被钟母低声喝住:“站住!怎么,心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