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扫视了一下她身上穿的名品新款套装,攒出个高高在上的冷笑说道:“看来我儿子对你不错,好吃好穿的供着你,难怪你会对他念念不舍了。”
当时的江时婉,确实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职员,父母离婚后,江浩声给的那几百万赡养费,除了家用和给程媛淑治病,她从未动过,自己买化妆品和衣物的钱,全是大学期间自己做兼职赚来的。
那次咬牙买了一套名品套装,也是因为职务的原因,总要有几套好些的衣服撑撑场面,花了她两个月的工资。
钟母那样说她就不乐意了,越是不乐意,她就笑得越欢,也不辩解,只说:“怎么,钟夫人难道是因此觉得在儿子心中的地位降了一个等级,将气撒在我身上?”
因此,江时婉留给钟母的印象就是手段狡猾,脸皮奇厚,尽管最终江时婉强调过她和钟越城从未有过什么,也不会再有什么,但是钟母对此不过也是嗤之以鼻,心想你一个打工的的,好不容易傍上个有钱的,还肯乖乖的安于本分?
后来钟母把钟越城押回国,确实也没在发现过自己儿子和江时婉有来往过的蛛丝马迹,却不想这江时婉跟江时悦确实同父异母的姐妹。
“钟夫人,你这话问错人了,我从未主动跟你儿子联系过。”
钟母从回忆中抽回思绪,见江时婉只是笑着说话,她给她点的咖啡,她一口都没有碰过。
钟母冷笑,“你没主动联系过,说明还是跟他有过来往了?江小姐,现在你是闫太太,我儿子不久后也要成为你的姐夫,你好歹也是嫁闫家的人,心思总不会太简单,你应该知道什么是避嫌?”
钟母顿了顿,容江时婉好好体会,有继续说:“目前来说,钟家和江家的姻亲关系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将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有些事儿我本来应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性格,不说出来,心里总觉得不妥。之前越城和时悦之间处的好好的,后来时悦跟我抱怨过,说越城现在对我越来越冷淡,我还心想,应该是男女之间处久了,难免会有疲倦期。这段时间过去了就好了,但是我后来才知道你回国了,好些事情就说的通了。”
江时婉莞尔,觉得她十分可笑,自己竟无言以对。
见江时婉沉默,钟母越说越来劲,一字一句的咬词清楚,“江时婉,其实像你这种女孩,在我们这种生活环境里,我见得太多,家庭不幸的不止你一个人,一夜之间从万千宠爱的小公主变成要靠自己双手谋生的工薪阶级,是我我也不甘心。通常有什么办法能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呢?无非就是再找个条件好的男人,说道这里,我就不得不想起你和你父亲反目成仇的事儿了,你恨你父亲,情有可原,可是你敢说,你不是存了报复的心?当初我对你说了额那些话,让你离开越城,你年轻气盛,我知道你肯定会记仇。”
毫无疑问,钟母是认为,江时婉会这么做,除了拿回股份,还想破坏钟家的好事儿,一次报复。
简直就是人见人恨的心机
婊。
“您的见解真是迂回又深刻。”江时婉气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