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婉对她来说,终归是不一样了吗?
藜麦如鲠在喉,凤眼淡淡看了看他,再也没多待一秒,拿着东西离开了。
闫文林今天准时下了班,开车回到家,却没在家看见江时婉的影子,问阿姨人去哪了。
在厨房做饭的阿姨闻声拿着锅铲出来,说:“刚才接了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去小区外面的咖啡厅,待会儿就回来了。”
闫文林淡淡的应了一声儿,然后到卧室,将黄色的信封随手扔在了床头柜上。
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摸到手机,又先给江时婉打了个电话。
江时婉接到闫文林电话的时候,正跟坐在自己对面的钟母大眼瞪小眼。
“喂。”
“在哪儿?”闫文林明知故问。
“就在别墅区马路对面的咖啡厅。”
然后听筒对面便是短线的声音。
钟母搅了搅咖啡,严肃中生出一抹笑问:“谁的电话?”明明都已经猜到了,却还是要多嘴问一句。
江时婉说:“我先生。”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用这样正式却显得亲密的词来称呼闫文林。
一般有事业的豪门太太,身上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强势,钟母穿了一身暗红色的套装,头发盘的一丝不苟,风韵犹存的脸上,除了眼角有几条细纹,整个人看起来还算是年轻。
钟母呵呵笑了两声儿,说道:“看来你们感情挺不错的。”
其实江时婉也刚坐下不久,钟母却迟迟未说明来意,约她出来的理由是:“刚巧路过祝贺李,许久没见了,出来谈谈吧。”
江时婉从来就不相信什么打从儿子前暧昧对象家门口路过,要约出来叙叙旧。
说叙旧,当然就是曾经见过面的意思,在钟越城向她摊牌两天之后,这位看起来雷厉风行的干练太太曾经越她说过一番话。
大致就是,你不要再缠着我儿子,否则非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江时婉还是有傲气的,当时也没畏惧,当即回了一句:“我跟他什么都没有过,也不稀罕,你要给我什么颜色看?不好看的我就不看了。”
钟母被江时婉的厚脸皮和牙尖嘴利狠狠的气了一把,最后闹的不欢而散。
昨天江时悦和钟越城的订婚礼的时候,两人还打过照面,谁也没理谁,到是没想到他亲自找上门来了,看起来竟然还和颜悦色的。
江时婉看了看时间,她得掐点回去吃饭,便开门见山的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钟母也不婉转,直接说道:“哦,没什么,就想问你,你跟我儿子还有没有来往?”
钟母尽管语气还算平淡和气,但是那股子咄咄逼人是从骨子里漫出来的。江时婉心里想,这才符合钟母的风格,现在这会儿还算婉转了不少呢,想当年钟母第一次来见她的时候,先是用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挑挑眉:“江时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