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烈他们之后就立即来到了法明的禅房,一进门,那法明便道:“你们来了?”陈寒烈一众人便道:“嗯,师父,弟子们都来了。”法明笑道:“嗯,你们过来。”陈寒烈他们“哦”了一声之后,走到了法明的面前,说道:“师父有何事吩咐?”
法明说道:“我们也差不多做了一年多两年的师徒情谊了吧?你们现在和刚来的时候已经变化了许多了,特别是你!”说着他就指着陈寒烈说道:“你刚来之时还只是一个小毛孩,你看你,现在都长怎么高了,你是怎么长得怎么高的,你是不是偷偷地去吃好吃的去了?”之后他又补了句:“开个玩笑。”这时大家一阵哄笑,原来平日里的严肃的导师还是一个怎么和善的一个人,这或许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了。”
这时陈寒烈也和众人一起在笑,可他还在心里想道:“我是偷偷跑出去吃好的去了,我不止偷偷吃肉,我还偷偷喝酒了,就是忘记拿了些过来孝敬一下师父您老人家了。”这时他也想起了坚登了起来,因为这些日子他需要练功,所以他也就没有和坚登他一起上山“鬼混”去了,可不知这时坚登还记得不记得自己,那他以后还会不会来找自己一起下山?
法明这时也就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说道:“你们都给我静下来。”他这一吼,所以的人立即就停止了笑容;法明说道:“我也不再耽误你们的时间了,好在你们明天才离开这里。”说着就转过身去,随后拿了一些东西出来,说道:“这些佛经是我平日里看过的,这些就留给你们做纪念吧,也希望你们能时常翻翻这书,看看里面的大道理,我们来这少林寺不仅是要习武修身,还要学佛修心。”
陈寒烈他们一一接住了法明所给他们的佛经,那些佛经是他们平日了时常见过的,没有什么稀奇,但这是他们师父送给他们留做纪念的,所以这些佛经的意义可就大了。
他们接过了那些佛经之后,法明说道:“罢了,你们下去吧!”陈寒烈众人说道:“是,希望师父您老人家身体强健,福寿永享。”法明笑道:“我已六根清净,你们也别来说什么客套话了。”陈寒烈众人,也就纷纷转身离开。
正当陈寒烈他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法明叫住了他,陈寒烈也就留了下来。陈寒烈道:“师父,怎么了?”法明叫道:“你快过来。”陈寒烈走了过去,法明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交到了陈寒烈的手上,说道:“这些药物,能够增加你的功力的,你在修炼童子功,也是需要这些药物来加以辅助的,但是你要记住,这些药物有很大的药性,如果不是到了不必要的时刻,我看你是不要那么快就拿出来用的,以免造成太大的后果。”
陈寒烈拿着那瓶子,这时也已感动得热泪盈眶,他跪了下去,磕了法明几个响头。法见状,立即忙道:“这是做甚?快起身,快起身。”接着就扶着陈寒烈起来,然后对着陈寒烈说道:“我就是老和尚一个,那里值得你来跪我?你要跪也是去跪你的父母,这样才像话?”陈寒烈说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跪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法明这时笑道:“你也不知,你到了那达摩院后,你就该和我同辈了,因为你以后的师父,也就是达摩院的首座是我的师叔。”陈寒烈说:“那至少你现在是我的师父,我现在跪你也是应该的。”法明笑道:“好,好,你这还是甚好,你不忘本,你以后一定是大有作为,我也真是没有看错你了。”
隔天,陈寒烈和他们的众师兄弟们告别,也说了许多客套话,这后就和众人告别,来到了这达摩院。他们当初有十几师兄弟一同闯过了那木人巷,而这时也就只剩下四位师兄弟和他一起来到了这达摩院,其他的人都去了别处了。
他们来到了达摩院的时候,看到了院内放置着许多的假人,听别人说是拿来练习这指法之功的,他们看了几眼,之后就来到了大厅,那大厅自然是不能和少林寺的大殿相比,但也比罗汉堂的大厅大了许多,那达摩院的首座也就是昨天的那个和尚。
但见那达摩院首座生得横眉鹰鼻,差不多是法明的那个年纪,这下陈寒烈疑惑了,他想道:“师父不是说这达摩院的首座是他的师叔吗?怎么年纪相符?”但这后就想到,自己村子里有一富商,老来得子,在他差不多六十几岁的时候,他家还添了个儿子,而那富商早就四世同堂了,也就是那富商的曾孙虽然年纪比他那幺子大了许多,但还是不得不去管那幺子叫做“叔爷”。想必这也是同样的道理。
那达摩院的首座说话粗里粗气的,就像是一个屠夫般,或许他出家之前就是个屠夫吧?那达摩院的首座说道:“该说什么,我昨天也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也不必要去重复那些了,我先介绍一下,我的法号为齐义,以前是你们的师叔祖,现在该算你们的师父了吧。”
接着就用手招了一个武僧过来,那武僧大概和坚惠一般年纪,然后齐义便道:“这位是你们的师兄,你先跟他们介绍下吧?”那武僧便道:“大家好,我的法号为行崇。”
这武僧出口也同样语出惊人,因为陈寒烈早就已经知道这少林寺的辈分该怎么排了,因为他生怕平日了叫错了人,所以这少林寺的辈分他早就会背了。这“行”辈是排在陈寒烈之后的,反过来,他应该叫陈寒烈叫做“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