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微微瞭了一眼沉冷的薛景恒,淡淡一笑:“抓了你的心肝宝贝,你心里生气,既然这样那何不赶紧找到凶手还你家秀谷清白。”
薛景恒微微紧了紧双手,面色依然不好看。
“让辛轲来审理此案。”薛景恒好久才开口说。
太子惊诧一下:“嗯,那就让辛轲来审理此案。”
只怕除了辛轲,没有人能够让双方信服。
梧桐苑里,谦谦双手紧握,对王爷这样包庇真凶很是不解:“主子,为什么不说出真凶?”
“说了乔辉抓得了他吗?”薛景恒目光浅浅望着某处,他发现最近视力有明显减弱的趋势。
这是为什么?
“可是夫人是冤枉的。”谦谦担心夫人被当做真凶。毕竟这一次可是太子下令,在太子和景王之间,大家选择的肯定是那个太子。
“冤枉不冤枉,辛轲也不是傻瓜。何必让乔辉白白送死。”薛景恒目光幽深,他相信辛轲。
这一点谦谦也相信。
富扬县衙大堂上,正堂上坐着何大人,堂下左手边一把官帽椅上坐着快马加鞭不辞辛劳赶来的辛轲。
面色还带着风尘仆仆。
“带原告李秀兰上堂!”衙役高声呐喊。
李秀兰被带上公堂,跪地喊冤。
“民妇李秀兰,恳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伸冤呀!”秀兰陈述了前因后果,并说出和秀谷一家不和的事实,认定她就是杀人凶手。
“带被告李秀谷上堂!”三班衙役再次高声。
乔辉带着秀谷上堂。
秀谷缓缓下跪:“民妇李秀谷见过大老爷!”
辛轲为勾唇,目不斜视地望向秀谷:“你就是李秀谷?”
秀谷闻听询问,微微抬眸,和辛轲四目相对。
秀谷知道这是公堂上一切都要按程序来,便徐徐回道:“正是民妇。”
“你与那李秀兰可是同族同根?”辛轲正色问道。
“正是。”
“据李秀兰所言,你曾经刺伤过她二哥李秀园,还用十字镐砸伤过李王氏,有没有此事?”辛轲追问。
秀谷缓缓施礼,细细道来:“回禀大人,民妇没有刺伤过李秀园也没有砸伤过李王氏。事实上,李秀园是被二婶自己用玉簪刺伤的,而砸伤李王氏更是没有的事情。”
听秀谷一一徐来,辛轲微微蹙起秀眉,目光浅浅地望向秀谷。
“大人,她胡说的,我娘就是她打伤的,我哥哥也是她刺伤的。现在,我哥哥和娘亲都已经身亡,死无对证,她就可以信口胡说!”
李秀兰呼喊。
“大胆!不许咆哮公堂!”何大人一拍惊堂木,吓得秀兰顿时闭嘴不言。
辛轲温和地望向秀兰:“你现在要的是惩治真凶。”
秀兰抽抽搭搭哭起来:“我父母兄长都死的好冤呀!请辛大人为父母做主!”
辛轲站起身,双手背后走向秀谷:“伸出手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