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世上有没有鬼,她相信有就够了。
聂墨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温暖。
他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怎生被凉的一颤。
她已经够冷了,亲!
聂墨举着她的手,到了眼前,“咦,这个镯子有点眼熟呢,这不是母亲经常带着的一个?”
怎生眼瞅着他就想往下撸,连忙抽回手,“二爷,您记错了,今儿老夫人已经将它赏给奴婢了!”
“唔……,是么?”聂墨松开了她的手,却转而靠在她的肩膀上。
他的头微微一低,正好落在她的头顶,皂角的清香钻入他的鼻孔。
“没用猪苓很好,猪苓的味道浓了些。”他在心底评价道。富贵人家多用猪苓洗头,聂府在京中数一数二,猪苓不是个稀罕物,却也比皂角要贵,味道也浓香,府里的女人们一般都喜欢用。
怎生不知道聂墨已经想了很多,为了给自己壮胆喋喋不休的说道,“二爷,大爷赏给奴婢的那个玉佩您不是收了起来了么。虽然是您帮忙要的,可大爷毕竟是打着给奴婢的名义送出来的。奴婢只占了个名,玉佩都让您得了,您还不知足啊!这镯子可没有那玉佩值钱。”
聂墨笑,“咦,你怎么知道镯子不如玉佩值钱?”
怎生不服,“不是有句话叫金银有价,玉无价吗?!奴婢看那块玉佩好似是大爷心爱的,即便大爷给了奴婢,奴婢也不敢收下呢!大爷的心爱之物,肯定不便宜!”
聂墨:这是什么逻辑推理?不过好像也没说错。她不就是他的心爱?花了他那么多钱,扣她点月钱还时时的惦记不服,要个镯子还要不来!
“话这么多,镯子你给还是不给?”
“不给,老夫人赏我的。”连“我”都出来了。
“不给也行,老夫人为什么赏你,你总该记得吧?今儿,不,以后的夜里都来我屋里给我值夜!”
怎生好险没把他给扔了!
虽然心里已经把他捆起来坠上了好几块石头扔水里无数遍,但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给二爷值夜,是奴婢们的荣幸,回头奴婢便找如云姐姐,我们俩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
“你管着我的内务,让如云替你值夜不合适吧?你的月钱难道能分给她?”
怎生恨不能踹聂墨一脚,呲牙咧嘴道,“二爷,您这话可真冤枉,我这出来接您,不是也算是帮了如云姐姐的忙?”按照您先前所说的,这接人的活算是如云的呢!
“哦,原来是这么着啊,那我记错了。老夫人不该赏你镯子啊,这镯子该赏给……”
怎生气得顾不得怕鬼,伸手就给他堵住了嘴。
聂墨不说话了,黝黑发亮的眸子一定不动的看着她。
怎生被他看得发毛,刚要抽回手,却被聂墨一把抓住,他将她的小身子一并揽在怀里,紧紧的抱了一下,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
妹子遭到不喜欢的人强力表白该怎么办?
怎生表示:此处要有电脑。
上网问万能的网友啊!
现在没有电脑,她只好脑洞大开,可是脑子里头怎么想都拉不住那根奔向动物世界的弦。
公猎豹向母猎豹求爱,母猎豹不许的时候往往会把公猎豹打个半死。
可惜怎生没穿越成母猎豹,否则给聂二爷来点爱的咬咬,让他享受下腾飞的感觉!哦,不,是疼飞,哈哈!
可惜她不是个“强壮”的姑娘,她这小身板,连动弹都没让聂墨感觉到!
聂墨将她抱在怀里,肉肉的软软的一团,差点儿没被萌哭。
他使劲的吸了一口气,“你洗澡了?用的是我的洗澡水?”有一点点薄荷的清香……
怎生泪崩,话能说清楚么!什么叫他的洗澡水?!
“二爷,您真的喝多了。咱们回去吧。”
“唔,那你扶着我。”他假装不经意的摩挲她的手。
怎生顾不得他的动作猥琐,几乎是拖着他往前走去。
这一路上两个人的身体自然是摩擦出无数的火花。
聂二爷的心肝都酥麻了。
上翘的唇角就楞是没有落下来过。
聂府要是有监控,两人的“奸情”肯定暴露无疑,看他的身体状况,聂墨没有直接将怎生扑到,都算他自控力强。
好不容易将聂墨扶到荔园,怎生站在门口张嘴刚要大喊聂湖聂泊过来帮忙,就被聂墨捂住了嘴。
“规矩!别大喊大叫的!”
怎生,“呜呜!”你奶奶个嘴儿!
聂墨低声又在她耳边道,“别叫,我就放开你。瞧瞧你的傻样!”
我靠,说她呆她认了,说她傻坚决不能忍!
聂墨见她腮帮子又鼓了起来,心里的花儿开的那叫一个欢喜,手下再也忍不住了,指头捏了下她的脸蛋,“晚上在我房里值夜,否则我就去你床上睡!”
怎生的脸蛋立即被他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