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章灌顶传承
小裕继续在庆山学校读初一,庆山学校的初一不叫初一,叫七年级。陈维政觉得这种叫法比较有道理,九年级读完,义务教育就告一段落,是龙你升天,是虫你钻地,各人开始各人的活法。
小裕是全年级八个班的第一,不仅是成绩第一,德智体美劳基本全部占据第一,本来他的字很丑,美术也不怎么地,暑假里,跟着华峥练了几天书法,学了几天国画,居然在庆山学校里,已经远胜同学,成为佼佼者。
现在的学校,习惯于捧高踩低,小裕这种农村户口的孤儿学生,在老师面前一般是讨不到好的,在小裕的班上,居然出现了在上半个学期,有个老师一次提问都没有点过刘裕同学。
跟刘裕共同进退的是汪宁,两个虽然不在一个班,但基本孟不离焦,汪宁在班级的待遇就完全不同,龙江区龙山汽车厂总经理的公子,老师看人的眼神完全不同。至于刘裕的另外两个好朋友,一个是庆山实验区郑建一上校的儿子郑天天,一个是龙江区常委阮越副书记的公子阮程。随便一个,都是脚跺一跺,龙山会塌方的主。
刘裕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回去把自己的遭遇向姐夫诉说,跟姐夫商量,是不是宣布宣布,说自己的姐夫是龙山电池厂的董事长,是庆山军事实验区的大校副主任。陈维政笑了,把自己的故事告诉小裕,告诉小裕自己的父亲去世后,又不知道姑姑的存在,是怎么过完那七年的。自己是怎么正确看待现实怎么分别看待社会上各种形形色色的人。并告诉小裕,因为成绩太好,他很快会进入老师们的视野,以后在老师们眼里,小裕就是一个学习成绩优秀者,不会让其它一些杂事干扰他,这是好事。至于姐夫是什么人,自己知道就好。
果然,段考后,全科第一的成绩,让想找麻烦的老师也无从找起,更多的老师迅速改变对刘裕的看法,而刘裕的班级也开始因为拥有这样一个成绩高手而自豪。
正当刘裕同学混得顺风顺水时,逃学出走了。
给班主任一个假条,爷爷生病,家长签字是姐姐的签字,维妙维肖。
给奶奶的理由是去同学家住两天。趁周末姐姐去平南看外甥华峥,凭空消失。
周一,陈维政去到学校跟校长联系,了解刘裕逃学的情况时,学校才知道,这个刘裕,居然是庆山神人陈维政的内弟,这一下,学校直接鸡飞狗跳,在校长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时,曾刚同志已经到了,随即,潘长城同志也到了。
学校一点线索也无,询问同学,一问三不知,汪宁、郑天天、阮程也只会摇头。
学校、家长、警方签订了备忘录后,随即散去,曾刚开始大规模大海捞针,蒙曰伟也开始在全市寻找。张志和让潭城警方也密切注意。平南市、宁州市全部行动起来。
刘懿已经把自己哭成一个泪人,陈维政把刘懿交给阮蕾,自己亲自出去寻找。刘懿泪眼看着陈维政,她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陈维政身上。
陈维政开车来到龙山电池厂,上到顶层,进到供奉室,把胡亚达、居安思危和小娇子一把收进搬指,自己也钻了进去。
把刘裕不见的消息告诉几人,胡亚达说:“你这个时候来跟我们说,时辰应该主水官,向北方找,至于北多少,我们这里有六个人,就六公里吧!我们先到正北方六公里的地方看看再说。”
陈维政说:“老胡,你这是什么算法?”
“这个,应该算是缘计法,就以这个时辰起卦,既然没有线索,不妨自己给自己制造一个线索,总好过什么都没有。”胡亚达说。
“会不会误导?”陈华居问。
“本来就没有方向,何来误导!”胡亚达说:“走吧,再拖拉,时辰又过。”
陈维政走出搬指,按正北方抛出六公里。从搬指里出来,发现位置正好在龙山顶上的虬龙松林中。
虬龙松林很高,且密,林里昏暗,有如黄昏。胡亚达说:“我出去看看。”
娇子也说:“我也出去看看。”
居安思危知道自已道行不足,不敢在光天化曰之下行走,哪怕是接近黄昏的感觉也不行,第一次,他们有了加强修行的冲动。
陈维政和胡亚达带着娇子走出户外。胡亚达开始默念什么,娇子则开始满森林乱飞,陈维政正想让娇子不要乱跑,小心意外,胡亚达睁开了眼睛。
“不虚此行,就在附近。”胡亚达说。
娇子也回到陈维政身边,说:“我见到了他,那个要找的小哥哥。”
陈维政忙问:“带我去看他。”
娇子说:“现在不能去,他正在紧要关头。要不,我们进搬指,从搬指里看他,不然,冲撞了他,怕引起走火入魔。”
在娇子的带领下,搬指落在东边不到两百米的地方。从搬指的屏幕上看出去,陈维政大吃一惊,小裕正坐在几棵虬龙松的中间,一片松针为有意无意布成一个八卦图型,一个干瘦的老者,正头顶头反悬在小裕头顶,百会相抵,四手相撑。
“这是灌顶。”胡亚达说:“没想到这种绝技还留传到今天!这孩子,福缘不浅。”
“师父,什么是灌顶?”娇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