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刚才已经有人提醒我,实施行动的也是军人,我现在怎么办,如果进行自卫造成对方损伤,我应该承担什么责任。”陈维政问。
“什么责任都没有!”肖司令说:“不管他是奉谁之命,在任何情况下,你一定要保存自己消灭敌人,不要有任何妇人之仁,不能手软。”
“我知道了!”陈维政说:“对方已经组装完毕,轮到我动手了。”说完挂了电话。
跟任国安说了句:“我去上个厕所。”离开烽火台,走下台阶,转到城墙下,取下搬指,轻轻一弹,落在狙击手身后,紧接着,陈维政出现在狙击手的身后两米的地方。
突然失去陈维政的遗迹,狙击手正在郁闷,放开手里的枪,点上一支烟,继续等待。
“怎么?找不到目标了是吗?”陈维政说。
狙击手听到身后的轻轻一句话,如同晴空一声惊雷,脖子僵硬的转过来,看了看陈维政,又看了看金属箱上的陈维政照片,确认这是同一人。陈维政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从对面山来到自己的身后,令狙击手百思不得其解。
陈维政也不打算跟他解释,连人带枪收入搬指。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他的危险不一定是他的狙击枪,也许他的身上还有其它致命武器,大意不得。
一进到搬指,二话不说,把狙击手的灵魂从身体里剥离开来,只留下极少部分本能姓的神识在对方身体里,把身体扔进帕杰罗,让对方开车离去。从此,世上又多出一个只具备简单本能的傻瓜。
接下来,陈维政并没有与狙击手勾通的意思,而是采用查验的方式,慢慢从狙击手的灵识中翻出相关资料。
“姓名叫钟军,西北人,某部特种兵大队狙击手,曾经立过两次二等功,三次三等功,呵呵,有功之臣。不错,在特种兵大比武时,还得过名次。”陈维政一边查验一边说。
“本次任务,刺杀201501号,201501号应该就是我了!”陈维政笑笑,看了看编了号的自己的照片。
“布置任务长官:某部特勤大队大队长,张国威。”陈维政想想,说:“奶奶的,这个张国威是个什么人,老子跟你远曰无冤近曰无仇,居然要致老子于死地。估计这个张国威也是个枪手,真正要老子命的还在幕后。”
“看看,除了这一路,还有没有别的刺杀小组。没有!不可能。估计是这个家伙级别太低,不清楚。”陈维政知道,这种事一旦启动,除非找到根源,否则一定会无休无止。
打开之前制造金丝玉线的离心机,把钟军的灵体直接塞了进去,在灵体的惨叫声中,变成了一小堆细如芝麻的灵丹。这个离心机,还真是省事省力。
陈维政从搬指中出来,回到烽火台下,拾级而上,手里,竟拿着一支盛开的梅花。
从长城下来,一家人回到车上,看着兴致勃勃的家人,陈维政不愿意把之前的危险说出来,但是却瞒不住任国安的老公安眼光,他从陈维政闪烁不定的目光中发现了问题,更从陈维政欲言又止的神态中证实了问题的存在。然而,老公安的经验告诉他,有些事只能他与黎卉可以知道,如果黎晶这个做母亲的知道,那就是无穷的麻烦。
在南口的一家面馆,一家人解决了中餐,中餐后,刘懿在陈维政的示意下陪母亲随便走走,远眺群山。任国安拉着黎卉和陈维政回到车上,第一句话就是要陈维政实话实说。
陈维政说刚刚经历了一次刺杀,之前在烽火台上遇到的情侣就是来通风报信的,然后在对面山上出现了狙击手,因此用尿遁为借口离开了一会,狙击手被擒获,经审问,是军方另一派系所派遣,现在正在顺藤摸瓜往下查。
任国安问根本原因是不是电池配方?陈维政说完全有可能。现在最担心的是对方对家人下手,任国安说不会,这样做不合规矩,因为对方如果涉及家人,陈维政这边也会对其家人下手,控制不当就是大规模的死人事件。但是必需有所防备,对方既然冲着陈维政来,必然有更多的后招,要陈维政千万注意。
陈维政从身上摸出两把柯尔特2000型手枪,给任国安和黎卉一人一把,一人五个弹夹,每人一盒子弹。给任国安一条肩式腋下枪套,给黎卉一个小牛皮的双肩背包,把枪和子弹和放在里面。
陈维政说自己问题不大,自己属于重点保护对象,后面也有一帮人。家人就不同了,没有人保护,要任国安密切注意。
进入城市,陈维政感觉钟军就在不远的地方,让任国安把自己放下来,他们先回翠竹苑。
大范围神识搜索,钟军的神识在东方约五公里的地方,尾随着钟军,陈维政进入了某部特种大队的营地。
一进军营大门,钟军的车“哐”的一声撞在营房正中“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的大照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