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柳絮儿的邀请,徐天乐作为一个男人,于公于私,都不会拒绝。
徐天乐在镇上也没有什么熟人,看了看手腕上的机械表,心想时间还早,就决定先回村里一趟,找刘支书谈谈自己的一些想法。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就在徐天乐准备回去的时候,几个穿着警服的人冲了过来。
“你们凭什么抓我!”按照徐天乐的回忆,这几个人是镇上派出所的民警,心里已经清楚了事由,故意装糊涂。
“涉嫌打架斗殴、故意伤害,够清楚了吧!”说话的人一身便衣,是镇派出所的所长陈东国,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霸道的土鳖气。
“好,我跟你们走。”徐天乐知道反抗的结果就是多挨几下拳脚,索性很配合。
陈东国醒了一下鼻子,又往树身上一抹,道:“算你小子识相,带走!”
一路上,徐天乐很配合,这些民警也没有故意为难。带到镇上的派出所后,徐天乐被关在了一间屋子里。
“陈所长,我有话对你说。”徐天乐意思很明显。
“你们出去吧。”陈东国见过很多这样要么有背景、要么是要给自己好处的人脸上才会有这种笃定的表情。
“今天这事,可不是钱能摆平的。”陈东国关上了房门说道。
“我就是个农民,没有钱。”徐天乐一脸的真诚。
“那是?”陈东国指了指头顶,意思也很明显。
“我说了,我就是个农民,没钱,更没势。”徐天乐很平静地说道。
“你TMD玩我呢,是吧!”陈东国顿时火冒三丈。
“你是不是房事不举,和老婆很久没同房了吧!”徐天乐看着火冒三丈的陈东国笑道。
“你……你TMD的才房事不举呢!”陈东国作为一个派出所所长,也算是一个小有脸面的人物,被人戳中了伤疤,羞愧难当。
“陈所长,别不好意思。你在咱们镇上也算是一个风流人物。
在你年轻时,凭借自己的风流倜傥也没少四处【扎针】、处处留情,算是耕作过度,消耗了身体的精阳。
现如今,陈所长守着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的小娇妻却力不从心,那种心情我能理解。”徐天乐这话也算是说得含蓄蕴藉。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难道是那个贱人……”陈东国怒火中烧,脸上青筋暴起。
“陈所长,不关你老婆的事。不瞒您说,我有一次运气之下遇到了一个白发、白须的老中医,此人百岁有余,却精神矍铄,步履如飞。
这老中医觉得和我有缘,便传授了专治男人房事的秘术。”徐天乐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又真真假假地胡诌一顿,算是给这陈东国的心上加了一把火,不过心里却“呵呵”了,心想:
“难道让我告诉,在上一世你个怂货满足不了自己的小娇妻,竟然还被一个你自己亲手抓的小混混出狱后戴了绿帽子,闹得满城风雨吗?”
“你真的能看出我的问题?”陈东国能在一个所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十几年,早就成了人精,岂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忽悠转的。
“我看你面相虚浮,眼眶、嘴脸处略有灰黑色,整个面部暗淡,头顶虚脱、两鬓有白发,走路有点虚晃,分明和老中医说得症状极度吻合。”徐天乐伸了伸酸痛的胳膊,继续道:“我如过没有看错的话,你最近使用了大量的虎狼之药吧!”
“你真的能治好我?”徐天乐说得话句句属实、字字见血,原本强壮镇定的陈东国此刻就像抓住了一棵救命的稻草,一脸的激动,两眼都开始放光。
“你是GUAN,我是民,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徐天乐很认真的说道。
“好,我就信你一会。你要是敢框我,呵呵!”这陈东国就是属狗的,瞬间一脸阴沉。
“放心吧,两个月,绝对让你重振爷们雄风,一夜杀Ta个三进三出!”徐天乐笑着说道。
“但是,今天这件事情?”陈东国这会笑得乐开了花。
“他们欺负未成年少女,又对我动刀子,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徐天乐笑着说道。
“这点我清楚,我可以帮你摆平唐炳文。但是,孙家可不是哥哥我力所能及的。”陈东国说着,赶紧给徐天乐松开了手铐。
“放心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搞。”徐天乐也看出了孙平背后绝对不简单,不是陈东国能够插手的。
“先委屈你一会,一会在笔录上签个字,算是例行公事。”陈东国也有点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你看,什么时候开始治疗?”
“一周以后吧,因为这个药方里的中药有点特别。还有就是,我真的是个农民……”徐天乐说着,伸出手搓起了指头。
“你……好吧,我就暂且相信你。”陈东国说着,掏出了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一万元,密码六个零。”
“陈所长果然是个痛快人,这件事一定给你整漂亮了。”徐天乐想到让这“陈扒皮”吐了血,心里那叫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