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好比较。”长歌捏指道：“《天罡变》是有数的变化，《无象神术》是无数变化。这么算，自然是神术胜出一筹。但书中未提天罡变是哪三十六类变化法门，或许修炼大圆满，也能达到无穷变数。”

“天罡变胜出的地方，是它还教神魂修行之法。无象神术则只是模仿变化，真正修炼神魂要另外寻找法门。”

周阳点头，长歌敛袖：“你要是有机缘得到天罡、地煞两种变化之法，再配合无象神术修行，以后孙猴子也不是你对手。”

周阳笑道：“你看我像是好高骛远的人吗？那些都是书中编造的故事，即便是存在，我也没那个机缘。现在不如安安心心练习神魂变化。”

“你知道就好！”琉璃游回长歌身旁，“尊主叫你练习神魂变化，是给你以后修炼神魂打基础，切不要好高骛远。等你通熟变化后，再接触那些神魂修行法门，自然水到渠成。”

“还有，你练习变化前，一定要记住自己本相！别学我，把自己本来面目都忘了……”

说着，琉璃游回长歌怀中。

长歌安抚道：“有谁经得住岁月消磨？何况你那天被打得真灵涣散……，这都怪我。”

琉璃哭道：“怎么能怪尊主……”

“原来琉璃一直用金鱼化身，是找不回本相。”周阳默默看着，心中很想说些什么，却插不上话。

这时，一个声音搅乱谈话。

“周阳？你怎么变得这么小，哈哈哈，好有趣……”

“她们是谁啊？你们在聊什么？”

周阳、长歌、琉璃寻声望去。

对面墙壁，预留空调眼内有一无形之影在窥视他们。

“徐莉莉？”周阳看着空调眼内的‘暗影’失笑，徐莉莉不知道自己神魂离体，傻傻道：“就是我啊，你笑什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你们在干嘛？”

“管你什么事。”琉璃游到她面前，“你看看背后是什么。”

徐莉神魂转头，赫然看到自己身体躺在床上睡觉，惊悚之余又见一股大浪迎头拍打，来不及反抗就被送回肉身。

……

“啊——”

一声大喊，徐莉莉满面惊恐的坐起来，癔症几秒两只眼睛锁定床对面，墙壁上的预留空调眼。

“刚才我…灵魂出窍？好像看到周阳变成小人和跟别人说话。”

“唔~”徐莉莉捂着脸躺下，自己傻笑起来。

“肯定是做梦，周阳怎么会变成小人？不过好真实，明天起床把这个梦跟他讲讲……”

想着又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