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包把这根树枝递给了大美,道:“姐,冬天这东西不容易遇到,留个记念吧!”
大美道:“好!”
手拿着这束红豆,大美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首写红豆的诗,她不禁默诵了出来:
枝头那一簇嫣红
分明是蓝天说与
大地的情语
在冬广袤的心怀里
绽放着脉脉的柔情
天荒,地老
亘古,永恒
再凛冽的朔寒
冻不僵这
挚爱的激流
再狂啸的疾风
吹不落这
相思的浓情
雪国的红豆
你是坚贞的化身
雪国的红豆
你是真爱的见证
默诵完,大美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车继续向前行进着,豆包忽然问大美:“姐,你说龙子哥和我哥,他们知道我们来看他们吗?”
大美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傻孩子,那你说他们希望我们来吗?”
豆包不加思索地道:“他们一定希望我们来!就他们兄弟俩在这儿,肯定会很寂寞的。”
大美道:“那你以后就常来看看他们吧!”
豆包认真地道:“一定的!”
大美见车已经进了小镇,就对豆包道:“你把我送回家吧,还有别和你二马哥说我们去了哪里!”
豆包道:“知道了,姐。”
婚宴终于在太阳落山前结束了,除了新娘雪儿和司机豆包之外,二马和他的这些朋友都喝高了,都说喜酒不醉人,但喝多了之后,一样是要命的。
这就苦了豆包了,他先把二马和雪儿送回了新房,然后又将菜墩和姑娘送到了各自的家,最后则把蚂蚱和自己送回了超市。
小镇之上是有闹洞房这一说的,可今天却闹不了了,闹洞房的人和新郎都醉了。
新房之内,雪儿望着躺在新被褥之上的二马,哭笑不得,她记得很清楚,开始的时候,二马并没有喝几口酒,但后来,不知是哪个兄弟提到了龙子和鼻涕,这一回感情的洪水就冲开了理智的闸门。大家就一杯一杯地干了起来,二马也终于在雪儿的注视之下醉倒了。
雪儿是一个懂事的女子,她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在二马的心中,这些兄弟是最重要的珍宝。鼻涕救过他和龙子的命。龙子是他最敬重的兄长。
所以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里,他有权力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