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番话,就等于下了逐客令,建国和四清不走也得走了,因为再纠缠下去,就等于自取其辱了。
四清将信封装好,然后站起身,对丁大个子道:“那好,我们兄弟就先走了,丁哥,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拉起沙发上的的建国,然后一步一步地退出了办公室。
直到上了摩托车,建国还在埋怨四清:“为什么就这么离开了,难道不应该把那一万块钱要回来吗!”
四清把摩托驶离了林场大院,在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对建国道:“二哥,我杀他的心都有,但是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之内,能怎么办?”
建国又道:“难道就让他这么黑了咱们兄弟一万块钱?”
四清想了想,然后道:“二哥,这事儿您就别管了,由我来处理好吗?”
建国虽然心里充满了悲忿,但此时也只好听了四清的劝告。
四清见二哥不在争辩了,就把摩托驶回了酒楼。
酒楼之中的羊崽子还在等着二位的好消息,但一看二位的表情也就明白了十之八九。
把二哥送上二楼之后,四清下来对羊崽子道:“这些日子你辛苦一下,晚上下班以后,替我盯死了丁大个子,留心他的一举一动!”
羊崽子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日子,羊崽子就和地下党一样,每天定时把看到的,了解到的一一向四清做了汇报。
不出半个月,四清就明确地掌握了丁大个子下班之后所有的规律。
这一天是周未,羊崽子又把丁大个子去哪儿的消息和四清说了。
四清吩咐他继续盯着,然后就在酒楼打了一个电话。
之后,四清和建国就在酒楼之中坐着,直到服务员们都下了班儿,他俩也还没走。
将近十一点钟的时候,从镇西开过来两辆吉普车,车开得很快,直到酒楼之前方才停下。
四清让建国留在楼内,自己迎了出去,他同第一辆车上的人交待了几句,然后就上了车。
两辆车又保持着一样的车距,朝铁路南疾驰而去。
过了路基不久,第一辆车停在了一个路口,里面的人都下了车,后面的吉普车也随着停了下来,上面的人也同样下了车。
四清朝胡同里拍了一下手,羊崽子鬼魅一般钻了出来。
四清就问了一句:“都还在里面吗?”
羊崽子道:“在,都在里面!”
四清又问了一句:“第几幢房子?”
羊崽子道:“第四幢,还亮着灯的那间!”
四清回头对身后的一个人道:“常警官,以下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