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马又道:“是不是比你原来的地方舒服?”
雪儿点点头。
二马埋怨她道:“那你还不愿意搬过去?”
雪儿低着头道:“我是怕别人说咱们的闲话!”
二马不屑地道:“我们是为了自己活着,只要我们感觉到快乐和幸福那就够了,管别人说长道短地干什么?”
雪儿低声下气地道:“我没有你那么强大?”
二马被她的神态逗乐了,他轻抚着她的秀发道:“你应该抛掉内心的那些自卑感,你要想,在小镇这块土地上,你就是那最娇艳的一朵花儿,任何人都没有你这般艳丽和高贵!”
雪儿被他说得更不意思了,耳根都有些红了。
二马也就转了话题,他问雪儿:“我不在家这两天,小镇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儿?”
雪儿想想道:“事儿到是有一件,昨天医院的小赵大夫来做了一条裤子,他说了一件奇怪的事儿!”
二马有兴趣地问:“什么事儿?”
雪儿道:“他说头两天夜里,李四清被他哥和羊崽子送到了医院,他浑身是伤,都休克了,就在自己的家门前被人打成了那样!”
二马忙问:“具体是哪一天?”
雪儿道:“就是我家进贼了的第二天!”
二马心里就是一动,他似乎感觉到了点什么?
但他没有说出来,他继续问:“那赵大夫没说,他有没有生命危险啊?”
雪儿道:“小赵大夫说,李四清的伤很奇怪,虽然重,但都不致命,而且骨头都没有断!”
四清放下心来道:“那个败家子也该打,若不是我不想惹事儿,我早就揍他一顿了!”
雪儿则道:“他就是一个癞皮狗,你还是别招他了!”
二马此时心里想的是,恐怕躲不过去了,这家伙此时不定多恨自己呢!
和雪儿一道儿吃完饺子,又说了一会儿话,二马就骑着摩托去了粮店,正好蚂蚱和豆包都在。
蚂蚱见二马回来了,就问起了姑娘的情况,二马就把姑娘的现状说了一遍,蚂蚱和豆包都替姑娘感到高兴!
二马这时对豆包道:“你去一趟菜墩那里,告诉他晚上我请哥几个吃饭!让他准备准备!”
豆包欢天喜地地出去了,这时店内只剩下了蚂蚱一个人。
二马看了他一眼,道:“说说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蚂蚱见二马把豆包支走,就知道二马要问他什么了,所以,他一脸无辜地道:“二哥你说啥?”
二马道:“别装了,四清是不是你打的?”
蚂蚱马上否认道:“二哥,我都多长时间不打架了?再说了,我打人家干什么?他又没惹我!”
二马回忆道:“我还觉得奇怪呢?为什么好好的,张所长跑到了水厂一顿问呢?原来是查案去了!”
蚂蚱马上道:“还说呢,他也来粮店了,不过我当时喝多了,都忘了他说些什么了!”
“你当时在喝酒?”二马有些不相信地问。
蚂蚱道:“当然了,我和豆包一道儿喝的,小两瓶呢,我都有些蒙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