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不吱声了,他们谁也去不了,他想了想道:“那给她多少股份啊?”
四清道:“百分之十,其余九十,咱哥仨平分!怎么样?”
建国把手中的杯和四清的一碰道:“没说的,干!”
二人清了杯中酒,建国又提出了一个疑问:“老三,你想得和朵花似的,可咱们在哪儿干啊?”
对呀,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在哪儿干呀!
建国道:“原先的国营饭店还闲着呢?要不用它?”
四清摇摇头道:“不行,那里比我现在的地儿大不了多少,根本就不够局面。”
建国又提了一个地儿,“你原来的粮店出租呢?那里如何?”
四清又摇摇头道:“太小!”
建国无奈了,道:“难不成还要盖一个吧?”
四清道:“那造价可太高了!”
二人愁眉不展,这么好的构想实现不了,实在是一个憾事啊!
就在他们伤心得准备放弃的时候,四清突然道:“我想到一个好地方?”
建国忙问:“哪里?”
四清道:“就是那个荒废了的电影院啊!”
建国道:“那里到是够大,可要改起来也是颇费功夫的。”
四清道:“那都不是事儿,雇一伙人,给钱不就行了?不过不知能不能租来!”
建国道:“那地方是林场的,都闲了八百年了,有人租,他们不乐坏了!”
四清道:“明天和大哥说,让他出面宴请丁大个子,他不还欠咱们一个人情呢吗?正好用这个事儿还了!”
二人想出了道道,自然高兴,又一同喝了一杯,这时,四清想起了花棉袄,他把剩下的半瓶酒推给建国道:“这些归你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说完出屋,趁着月色骑车回了台球厅。
花棉袄巳然睡下了,但四清把她弄醒了,把自己的宏伟构想又向她说了一遍,并亲封了她为娱乐城的总经理。
成了总经理的花棉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把录像中的花样在四清这里用了个遍,直到折腾到早上四点钟,二人才筋疲力尽地睡去。
四清是个身体力行的人,九点钟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去找大哥李土改了。
听完三弟的计划,李土改没有先开口,他点上了一只烟,然后道:“我们兄弟的步子是不是有些迈得太大了!”
四清明白他的顾虑所在,他劝道:“大哥,你觉得自己还能再往上走一走吗?”
李土改摇摇头,他心里明白,如今提得都是高学历的,自己这种从基层一点点干出来的,已经没有市场了。自己顶天能再干一届,然后就政协去养老了!
四清知道说到了大哥的痛处,就继续道:“等您要是退了,是不要去市里养老啊!到那时,还得在市里安家,能不用钱吗?所以说,大哥,趁着有这个机会,你我兄弟三人大赚一笔,到那时,谁手头都宽松,不是件好事吗?”
李土改听他这么一说,怦然心动了,他开口道:“老规矩,你在台前,我和老二在幕后,共同出资,共同受益!”
四清道:“那是自然,这事和您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都是我干的,您就等着分钱吧!”
李土改乐了,拍了拍四清的肩头道:“越来越能干了,有大将的风度了!”
能得到大哥的赞誉,四清十分的高兴,他对李土改道:“你给丁大个子打电话吧,晚上水阁云天请他!”
李土改掐灭了烟,操起桌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