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土的冷笑一声道:“说的轻松,此一时,彼一时了。他们正恨着咱们哥们呢!这事还得怨你!”
四清不服地嘀咕了一句:“和我有啥关系呀!”
李土改教训他道:“当初若不是你把木器厂搞成那样,我也不会把在总公司干得好好的李经理又派回木器厂,如今木器厂已经是昔日黄花,如今的鸡肋了,他一去就陷在那儿了。上不来也下不去,能不记恨咱们哥们吗?如今找他们俩口子办事,你用脚后跟想都能知道是啥结果。”
四清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两口子破罐子破碎,他们还真就没辙。
李土改沉思的时候,四清灵机一动,献策道:“大哥,要不这样,我去找马助理就和她,这样这样讲?我想她为救她老公出火坑,一定能同意的,而且您还能落一个好人,怎么样?”
李土改听了四清的建议,眼前一亮,道:“果然是个好招,可以试一试,一举两得,一石二鸟!”
得到大哥的赞许,四清问清了马助理在哪间办公室,就马不停蹄地奔了过去。
马助理三十大多了,中等姿色,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就想着太太平平的,一家三口过着自己幸福的小日子,她对自己丈夫去镇公司创业是有不同想法的,认为那是不切实际!但开始两年,也赚了不少钱,她也就释然了,这两年效益不好,她又有点上火了,本来已经去了总公司,谁知道一个电话,又把老公发配去了行将就木的木器厂。
说实在的,她对李家兄弟是有想法的,玩人也没有这么玩的。但是人微言轻,也只好忍辱负重吧。
马助理的工作很清闲,一个月的工作,几天就完成,无非是写个报告,填几份报表。
今天她正闲着没事,在看一本杂志,这时,四清敲门进来了。
他们彼此很熟,四清叫她嫂子。她称呼四清三弟。
四清的嫂子叫得十分热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他的亲嫂子呢。
马助理到是十分好奇,问:“三弟,今天怎么这么得闲啊!”
四清也不绕弯,开门见山地道:“求嫂子办件事。”说着把求地的报告递了过来。
马助理接过来一看,原来是要在小河之上建房子。这可是重来就没有经手过的事儿,她有些吃不准,就把报告放到桌上,然后扬头道:“三弟,不是嫂子不给你办这件事,实在是我不知道这种做法合不合规定,你这样,报告先放嫂子这儿,我这个月要去市里开会,我专门问一问这个事儿?”
四清听后心里这个急呀,这不明摆着想拖自己吗?这样下去,十有八九是没戏的节奏。
四清心里着急,表面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索兴坐了下来,有一句,没一句地同马助理聊起了家常:“我哥最近还好吧?”
这一句一下刺中了马助理的爆点,她马上喷出了心中的不满:“还提他呢?整天守着那个带死不活的破厂,啥啥都指望不上。哪像兄弟你这般清闲啊,家里公司两不误,力没出多少,钱还没少挣。真不知当初我怎么会看中他。”
四清听着她的发泄,到了最高点时,他打断了她,接着道:“说实在地,我哥人还是不错的,老实本分,也算顾家,就是现在这个破厂子连累了他,如果能换个环境,你们的小日子,那还不羡慕死人啊!”
马助理一听,道:“三弟,你说得到也在理。”
四清一听,有门儿,就把话题拉了回来,故作神秘地道:“嫂子,其实我哥的难处,我大哥心里都有数,只是现在各公司的领导岗位都满着呢,没地方安排他,这不,”他指了指桌上的报告道:“我哥想了个辙,就是为了救你家我哥出火坑的。”
马助理立马来了兴趣,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