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崽子一听这番话,高兴得手舞足蹈,忙道:“三哥,这可太好了,以后你就看我怎么孝敬您吧!来我先敬您一杯!”羊崽子毕恭毕敬地敬了一杯酒。
二人都干了,四清啃了一个鸡大腿,羊崽子又将二人的杯满上。
四清擦了擦油嘴,然后略有些失望地道:“不过我现在有一口气咽不下!”
羊崽子伸长脖子道:“三哥,有什么事,您竟管说,我一定不遗余力地挺你!”
四清长叹一声道:“你有所不知,酒蒙子这件事上,龙子和二马人前人后,出尽了风头,完全把哥哥我给盖了,我这里可是憋了一肚子气,你说能找一个什么法子,让我把这气发出来呀?”
羊崽子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他知道,这是自己的一个机会,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抓住。
终于,他开口了:“三哥,这事都不用你出面,我一个人就能搞定它。”
四清好奇地问:“计将安出?”
羊崽子把头递到四清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
四清拍手道:“太妙了,兵不血刃,就让他们伤筋动骨,高明!回头我就向李厂长要你。”
羊崽子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举杯道:“来三哥,预祝我们能圆满成功?”
四清也举杯道:“马到成功!”
接下来,都卸下包袱的二人,开始开怀畅饮起来,一时之间,杯盘狼藉,一瓶高粱酒,已经见底,二人又各自干了三四瓶啤酒,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局酒宴。
算帐的时候,羊崽子要买单,但被四清拦住了,他对菜墩道:“记在镇公司粮店的帐上。”
菜墩不解地问:“齐经理知道吗?”
四清不满地道:“齐经理?那是老黄历了,如今的经理是我李四清了,今后,我还会常来的,不过你放心,粮店有钱,不会差你事的,一个月一算!”
菜墩这才知道,李四清已经东山再起了,于是也就不在说什么了,任由李四清签完字,同羊崽子一道,扬长而去。
菜墩等他们出了门,这才骂出了声儿,“这个败家子,刚祸害完了木器厂,这又开始祸害开了粮店了,这是什么世道啊,就没人管管吗?”
焦一手刚从厨房出来,听儿子说这样的话,马上制止道:“不行胡说,安心做你的事儿得了!”
菜墩不言语了,安心算起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