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寓北道:“公孙师弟不愧有东盟公瑾之名,才略真可与周郎一比。”公孙彦笑道:“大师兄,这都是被你和大师姊逼出来的,当年大堂主、二堂主在东盟理事时,师弟是多么逍遥自得。看如今,公孙彦是焦头烂额、狼狈不堪。你与大师姊赶快升堂理事,救人一命。”说罢,两人相互看看,都是大笑起来。
众人走进风雷堂正堂坐定,酒菜已经摆好。公孙彦举杯道:“大师兄、大师姊,三年多来,师弟无时不在盼望你们两人回到东盟。这杯酒,敬你二人,你二人千万里舟车艰辛,就此洗去一路风尘。”说罢仰面饮尽。
唐显德斟上酒。公孙彦又道:“今日,我们兄弟七人重聚。三年来,多历艰危,所幸兄弟们都有惊无险,今日得以完聚,值得大贺一番。来,几位师弟,咱们和大师兄、大师姊同干一杯。”
众人听了公孙彦的话,都是激奋不已,纷纷举酒饮尽。
唐显德又斟上酒,公孙彦道:“大师兄、大师姊,这第三杯酒,可是师弟们的一致心愿,就是请大师兄到乾元堂尽快升座,代理盟主,总理盟务。这东西会盟事务,可要交到师兄手里了。师兄威高望重,江湖英雄无不钦仰之至。由大师兄来主持东西会盟之事,最是合适。呵呵,大师兄,你回来得正是时候,师弟可不再勉为其难了。”
听公孙彦这么说,任守阳、周之桢几人一同看向金寓北,都是满面期待神情。
金寓北看看苏儿,回头说道:“公孙师弟,三年来,师兄与大师姊远离江湖,遁居世外,对眼下东盟与江湖情势已很生疏了。师弟你正在总理东盟大小事宜,已是驾轻就熟,且与各堂、各帮、各派多有交葛,若交到我手里,从头再来,岂不是有误盟务。”
公孙彦听金寓北推辞不就,立时庄容起身,道:“师兄,此番会盟,不比往常。前几天,西盟魏盟主安排他少盟主魏临风到东盟,我与廉护法接待。魏临风将魏成化盟主的话传过来,说是在三个月以后的会盟大会上,东西二盟要公推总盟盟主。”
众人听公孙彦如此说,都是不禁一愣,从前每三年一次会盟,都是以东西二盟权威,划清所有帮派的领域界限,解除东西二盟与诸多帮派之间的纠纷冲突,从未说到要公推总盟盟主。众人看看公孙彦,又看看金寓北。
金寓北看着公孙彦,问道:“师弟,师父可知道,此次会盟要公推总盟盟主?”公孙彦依旧站立,道:“当日,魏临风说出这事以后,我与廉护法商议,先由廉护法陪魏临风交涉其他会盟事宜,我与唐大哥即刻赶去华顶别院,请师父示下推举总盟盟主之事。”
苏儿插口问道:“爹爹是什么安排?”
公孙彦道:“师父说,推举总盟盟主也好,处置各种纠葛更为快捷,若遇大事,便于统摄。”
苏儿接着问道:“对总盟盟主之位,爹爹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