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选择吗？

没有。

疼与不疼都不过是他说了算。

如果他想，便是死，都不过一瞬间的事。

她有时候会在想自己为什么活着？

直接死掉多好。

可答案是那么的虚妄……

普通、平凡、自由……

“疼就说出来。”江易衡眼内的黑色愈加深了，他的安安啊，变了，彻底变了。

这种改变，于他来说，不好。

倔强。

这两个字和她不该沾上边的。

在他眼里，她就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穿着白裙飘飘，微笑着看万物，安安静静，岁月静好。

这样一个小人儿，怎么都不该和倔强牵扯上关系。

可是，不可否认，这样的她，更加迷人。

让他愈发的舍不得了……

苏安颜抬头，那双鹰镌锐利目光将她看得透底，他要听实话吗？

那她就顺着好了。

“疼。”

不咸不淡的话，就像她此刻的心，平静得不起波澜，像死掉了一样。

江易衡再次轻声一笑，寡凉的笑意让人不由得背脊发凉。

“这就乖了。”

一句话轻不可寻。

苏安颜知道，江易衡这是放过她了。

男人修长的指尖轻轻挑起滑落肩边的衣带，那双眸依旧疏离冷漠，可侧眼一眼，却又透着几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