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沐歌眼神冰冷了下来:“冷清尘,你根本不配当我父亲,我母亲为什么离开家,因为对你伤心透顶,为什么三天后又回来了,因为她知道知道有了身孕,她想给我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可是你竟然这样侮辱她。”
冷清尘倒吸了一口冷气:“是你母亲善妒,我只不过是娶一个平妻而已。”
冷沐歌突然觉得很累,是母亲嫁错了人,才会和这样一个混蛋。
“你说要分家,就分吧,我也懒得和你住在一起,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冷沐歌其实早就想离开那里了。
冷清尘冷哼一声走出船舱,可是外面冷风冻的他瑟瑟发抖,可是想着自己在呢么也要有些骨气才好,硬是拉了拉身上的斗篷站在船头上。
顾瑾瑜低着头看着她:“你真的要和冷家脱离关系吗?”
“迟早的事情。”冷沐歌也不想每天勾心斗角。
船舱外有人禀报:“王爷,君大小姐刚才吞了金子,现在君家上下都乱成了一团了。”
顾瑾瑜皱了一下眉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冷沐歌。
冷沐歌的神色淡然:“我们还是回去吧,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再说君兰蝶也是为了你自杀的,她也是伤心过度。”
她看得出刚才听到君兰蝶,他眼中的懊悔。
只不过他也是估计她的感受,冷沐歌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那好,我先过去看看。”他低声的说道。
走出船舱命令放下小船自己先走,这种大的船舫走的很慢,冷沐歌看着他焦急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宾客们也听到了君大小姐吞金的事情,瑞亲王走了过去:“沐歌,你不要生气,大哥之前对君姐姐虽然不冷不热,可是对她还是很好的。”
冷沐歌眉头皱了起来:“我知道。”
瑞亲王笑着拿出盒子:“送给你的。”
冷沐歌打开盒子歪头看着他:“这不是那个发簪吗?”
瑞亲王有些不好意思:“对啊,原本就是给你买的啊。”
“谢谢,我很喜欢。”她拿起发簪戴在了头上。
瑞亲王看着她:“你知道为什么皇帝对大哥这样特殊吗?”
冷沐歌摇头,瑞亲王小声的说道:“皇家有个禁地,而那个禁地很多文字只有大哥认识,所以皇帝才这样重用他啊。”
“原来如此呢。”冷沐歌了然点了点头,至于那禁地里有什么,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船舫靠岸以后,冷清尘已经被的冻的嘴唇发紫了,他浑身发抖下了船,找了自己的马车有气无力的命令:“回冷府。”
冷沐歌下了船,李月儿生气的走了过来:“沐歌姐姐你也别生气了,这个君兰蝶也真是过分,我刚才还问了紫卉她的生辰不是在六月吗,怎么是一月了啊,这分明不是和你作对吗?”
冷沐歌笑着:“也许人家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呗,算了,反正我的生辰宴会也差不多结束了。”
远处走来一个马车,大家奇怪的问道:“这是马车是谁家的啊。”因为这马车全体都是黑色的,连马都是黑色的,让人看的十分诡异。
那车夫走了下来看着人群:“请问哪位是冷沐歌小姐。”
冷沐歌走出来看着车夫:“我是。”
“哦,我是驿馆的信使有人托我把一个木箱子送给你。”车夫走到马车后面掀开车帘子果然有一个偌大的箱子放在上面。
车夫费了很大的力量把箱子脱下来:“这是给你的箱子。”
冷沐歌看着他:“这箱子从什么地方邮寄过来的?”
“碾子山。” 车分面无表情坐上马车就要离开。
冷沐歌冷冷的命令道:“把这个车夫给我扣下来。”
几个侍卫拦住车夫,只听到他生气的骂道:“我只不过是一个信使,拦我做什么?”
冷沐歌看着他:“这箱子有什么?”她的眼神阴冷的好像要下暴风雨一般。
“我不知道。”信使神色慌张。
冷沐歌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如果你真的不知道,不会这样慌张,你一定知道这箱子的来历,还有这箱子上面如此光滑,绝对不是从碾子山过来的,说实话,这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她的语气犹如一把匕首一样冰冷。
信使用害怕的看着她:“我也不知道箱子装的什么,昨天晚上有个女人,给我这个箱子说今天送到这里来,她还给我一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