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我看着头顶上横梁砖块什么的翻腾着朝下落,气的爆了粗话。
这要是把我给砸到底下?
不是肉酱也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啊。
眼看着就要整个人被砸中,我一咬牙,扬手一道寒芒朝着上头劈了过去。
几乎与此同时。
我的身子往上猛的一窜!
半空中,我忍着那些东西打到脸上或是头上四肢的疼痛,脚尖在一块石头上轻轻借了下力。
身子噌的一下又是上窜了好几丈高!
直接从屋顶跌落的乱七八遭的那些东西里冲了出去。
我看着整个屋子已经狠狠的跌落了下去。
心里头一跳。
要是我刚才没有这样反着往上冲,而是被砸到地底下去的话。
结果会是什么?
我有点不敢想。
身子在半空中极是狼狈的拧了几下,差一点没撑住再次跌下去。
可把我给吓的。
好不容易借着几株树,一道墙壁我跌落到了地下。
砰的一声,整个人翻腾着摔出去。
趴在地下好半响才缓过神。
站起身,我双腿发软,眼前双眼直冒金星。
此刻,我已经离着那个跌到地下去的房子不短的一段时间。
最起码那边的危险不会再危及到我。
我站在地下,神色凝重的朝着那地方看过去——
是城郊的一处废墟。
不知道怎么有了这么一间小屋子。
现在,这屋子好像地动一样塌陷,地面上再次出现了一个黑洞……
之所以说再次,那是前不久我才见过一次塌陷。
那次是阴兵它们所待的那个山洞。
不过那次的塌陷有冰玄的功夫,这次呢?
我摇摇头,想起那人说的阴墓派,不禁眼底多了抹怒意:这个阴墓派果然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此刻已经是凌晨三四点。
折腾了半天,我只能原路返问——
之前在那个东西外头敲门时,我已经拿出了一百二十分的警惕和戒备。
更何况我之前还吃过一次催眠的亏?
这次,我听着外头有动静,下床的时侯已经扣了清心符在手里头、
还怕这符效果不够。
我又一狠心咬破了舌尖,一口血就那样小心冀冀的藏到了舌下。
后来,那个东西果桅是想着控制我。
一路上我自然是可以随时摆脱他,不过我心里却是想看看这个背后的人。
现在人是看到了。
可我没想到竟然会是阴墓派的人。
而且,那一团的稻草,一身衣装?
难道是穿着西装人模人样,但内里却是稻草之身的稻草人?
可这样一想我自己就先笑了起来。
哪里有这样的人啊。
我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着一边朝着学校狂跑。
半个小时后。
我轻悄悄的从窗户里爬起了宿舍,一下子就躺到了床上。
伸出两手。
滚了两下。
最后,我舒服的嘘了口气,还是自己床上舒服啊。
这一觉睡的,我的闹钟连着被我按下了好几回。
等到我真正的醒过来,一看外头的阳光,吓的我敖唠一嗓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再一看时间,站在地下的我一脸的便密。
只想死好不好?
今个儿是叫教导主任的课啊。
没有人敢缺他的课好不好?
可是现在,我竟然没去上,而且,还是一连旷课两节……
以着那丫的变态,估计得给我打个零分!
揉揉眉头,我披头散发女鬼一样跑进了洗手间,用着最快的速度洗脸刷牙,然后,站在宿舍门口我又不知道去做什么了,上午的课,嗯,迟到了啊,现在都十二点了好不好?反正已经缺了课,再去想也没用,我索性把这事儿给抛开,揉揉眉心想了下,下午是没课的,要去做什么?最后,我决定先在食堂用午饭,然后去买些准备东西。
楚青衣的事情不能再耽搁。
而且,我要是去的话肯定要带些吃食东西的。
食堂里人很多,我走进去也没有刻意的去找谁,直接打了饭便坐了下来。
没有了何兰,没有了莫莫和周方方。
一个人吃的索然无味。
草草几口我就叹了口气,吃不下了。
“学姐,我可以坐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