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啊,开车还这么慢?”张子文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李林。“我都快被饿瘪了。”
“收你那怨妇一样的眼神,我又不是你媳妇,干嘛用那么恶心的看着我。”李林随手把公文包扔向张子文。
两个人点了几个菜,一打啤酒,一边喝一边山南海北的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不由的就转到了李林家的小黑猫身上。
“李林,你却定前一阵发生的事情跟你的小黑猫没关系吗?”张子文呷了一口酒,满脸胀红的看着李林。
“我把小黑猫丢了。”李林有些懊恼的回答。
“什么?丢了?你丢哪里了?是它自已跑丢的吗?”张子文一大串的问题,问得李林都不知道从哪个开始回答。
沉默了一会,李林看着张子文,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一口干了杯中的啤酒后,李林拉开衣服领子,露出来脖子上的一圈勒痕,“你看看这个吧。”李林的脖子上青紫色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
“我靠,你这是什么情况,哥们啊!你可别想不开啊!”张子文的大嘴一咧,破锣嗓子就要开嚎。
“停,停,停,快打住吧你,我怎么可能想不开,这事还得从头说啊。”李林及时的制止住张子文的魔音穿耳,把小黑猫的表现和那天他是如何把小黑猫赶出家门,以及小黑猫一直没回来,也找不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别说你自已想不开要上吊。”张子文听着李林的讲述感觉很不可思议。
接着李林讲了昨天晚上的恶梦,和今天早上发现的脖子上的勒痕。
张子文听完也陷入了沉思,几分钟后,张子文用颤抖的手点燃了一只烟,可是却怎么也送不到嘴边,因为手抖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两个人的聊天陷入了僵局,只听到大口的吸烟声,还有一杯一杯消失的啤酒,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彼此心中的恐惧。
“要不,咱去找个神婆问问吧,”张子文有些小心翼翼的开口,因为李林最讨厌这些东西,用李林的话说:“这些人就是在装神弄鬼,骗人钱财而以,只有傻瓜才会上当呢。”
每次,当张子文听说哪个神婆、神棍的怎么样,都会跟李林分享,可李林的反应总是那么的过激,他就认为自已是生长在红旗下的现代青年,怎么可以去信奉那些摸不到看不着的东西,自已是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这些都属于牛鬼蛇神,是扰乱人心的东西。
久而久之,张子文也就很少在李林面前提起这类的新闻了,而现在出现了这么多的事情,张子文不得不旧事从提,但他也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怕张子文发飚。
其实,张子文不知道的是,李林为什么一提到这些就会失控的原因,李林也从来没有跟张子文提过,李林的祖上就是神棍,李林爷爷的爷爷是靠盗斗起家的,当时也是因为封建社会,被欺压的狠了,加上自然灾害,好多人都背景离乡,流离失所,李林爷爷的爷爷带着一家老小从乡下逃到离他们最近的城镇里,可是路上因为缺衣少食亲人们而相继饿死在了途中,最后李林爷爷的爷爷被逼无奈,在被山匪追杀的时候,无意间掉到了一个不知道是谁挖的洞中,逃过一劫不说,还在洞中的深处找到了一些珠宝财物,并知道了这是一座不知道死者是谁的墓,凭借着这些东西李林爷爷的爷爷,置办了房产买了地,又娶了妻生了子。